他们背后那栋小楼的楼梯上出现了身穿黑色作战衣手持枪族的人群。那群维修部的干部尽职尽责地从办公室里闪了出来似乎要去制止,但是对方干净利落抬枪就射,那些特种兵般身躯的男人们在冲出办公室门口挥舞手臂的刹那间就倒下了。
夏天站在对面楼的阳台上。看着那群人,刀起刀落,游戏快速进行着。深红与黑色交织,死亡和生存交汇。每一栋建筑里都有人往外涌出,他们以服色分群体,每一人都带着武器,见面都毫不留情地扫射,很多人在露面的第一个瞬间就被撂倒在地。他顺着台阶,慢慢的走向楼顶。果然在制高点看到了伏击的狙击手。手中的剑慢慢的压在那个人的大动脉上“游戏,结束了。”身穿黑色作战服的女孩平贴在地面上端着狙击步枪,黑洞洞的枪口正冒着青烟。“当然你也可以反抗,但游戏规则你是明白的,战场上我可不会和你聊天。”
夏天没有缴获自己的战利品,他的道就是他手里的剑,慢慢走在满是尸体的校园,硝烟略微散去,四面八方传来了沉雄有力的声音,这是通过某个扩音系统播放出来的,“恺撒,你还有几个人活着还要继续么”很熟悉,这不是那个面瘫师兄嘛,饶有兴致的听着他们在广播约战,看这个熟悉程度,应该不是第一年干了。
来到停车场时,两个人已经打起来了。双方的殊死搏杀演化成了一场舞蹈表演,恺撒以力量和速度强压着推进,却总在楚子航的闪击之下不得不回退,双方的速度都快得路明非看不清楚,一个模糊的黑色人影,一个模糊的深红色人影,村雨反射的强烈日光,混在一起拆角不开。当然他们的速度在自己看来并不快,饶有兴趣的欣赏着。
手腕一翻,手持纸伞横向右边,伞帽刚刚好横着要偷袭来人的眉间“Game over.”收回伞,继续看戏,打斗的他们现在谁也没有办法脱离战斗,但自己的存在好像围棋中的红子。
“你怎么混进来的”两个人努力结束战斗,恺撒怒吼,“无关者出局”
“夏天?”
“你认识她!”
“11级新生,夏天。”优雅的行了个万福礼,“现在只有我们三个了,怎么打。”
“凯撒.加图索。”对于女士凯撒从来都是一个标准绅士,虽然对于突然出现的夏天很是忌惮,但该有的礼仪一点不会欠缺。
等他们休息好了,从伞中抽出长剑,“请赐教。”
不大的停车场中刀光剑影。本还存在着一丝绅士之心的凯撒,楚子航的金眸也逐渐冰封也逐渐拼尽了全力,三个人的打斗却隐隐有2对1的感觉。
铿锵有力的进行曲忽然从四面八方传来,那套沉寂了很久的校园播音系统像是打了个盹儿刚刚醒来,校园西侧挂着“执行部”牌子的建筑忽然大门中开,穿着整齐的医生和护士蜂拥而出,他们没有携带担架,而是带着有“世界树”徽记的手提箱,四散开照顾每一具尸体。满地的死人一个个爬了起来,摘掉头上的面罩之后,都是十八九岁的年轻人。这些人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四顾战场,想知道那场战斗的胜负,结果才发现停车场的战斗并没有结束,那个穿着罗裙深衣的少女,如在花丛中嬉戏吧,一点点的挡住二人的进攻,两位公任的“校霸”则在节节后退。
战斗结束了,这是第二次新生获得了诺顿馆一年的使用权,和直接获得今年学院之星的决赛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