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祝侯爷又去砍金镶玉竹了,说是要做风筝。”
“王爷,小侯爷又去烧厨房了,说是要吃烤红薯。”
“王爷啊,您可得为卑职做主,小侯爷好男风,卑职不干净了。”
宸王的脸慢慢变黑了。
“人呢?”
“回王爷,小侯爷趣抓您养的丹顶锦鲤栽湖里去了。”
“快去传太医。”
祝笛在数次作死无效后终于遭报应了,她不会水呀。
“王爷,小侯爷是感染了风寒,休养几日就好。”
“来人,送太医。”
北堂墨染把其他人给赶了出去,终于逮到机会了。
“祝笛,这下你嫁我没跑了,你爹那边收了我十万两黄金的聘礼,你可得争气一点儿啊。”
北堂墨染扒开了祝笛的衣服,这个不是君子的动作让他有些脸红。
不过很快又正常了,以后还有这样的事情需要他做呢。
果然,祝笛嫁给了北堂墨染,所有人都知道真相,可是祝笛不知道。
新婚之夜还停留在欺君之罪要诛九族的恐惧上。
“笛儿,今天做的很好!”北堂墨染熟念地扒开了祝笛的衣服。
“王爷,我和你说,过了今晚我就赖上你了,你也是我的九族,可不能害我。”
临了,祝笛起身闷了一大口酒,把北堂墨染给扑倒了。
“笛儿,你放松一点儿,今日若是夹断了这家伙事,你也要被诛九族的。”
北堂墨染进入得很困难。
但是祝笛绞地更紧了,因为害怕。
“乖宝,怀了孩子更有保障不是吗?陛下看在皇嗣的面子上也会从轻发落。”
祝笛最后还是放了北堂墨染进去,痛了一晚上,但是祝笛觉得自己忍辱负重保住了整个祝国公府。
“爹呀,我和你说,为了咱家,我可牺牲太多了。”
祝笛回家省亲时,祝国公看自家的女儿更复杂了,和上次看小花猪一样的眼神。
“哥哥什么时候班师回朝啊?”
“你哥遇到了点儿问题,笛儿,你可一定要撑住。”
祝国公只能这样忽悠了,谁叫北堂墨染不做人。
这一撑撑到了祝笛怀孕,一孕傻三年,现在没智商了。
“墨染啊,本侯算是明白你要笛儿女扮男装当个纨绔的目的了,只可惜这丫头傻,你可给我担待好了。”
“是,老师。”
祝国公重重地落下了棋子,祝笛传说中出了点儿问题的大哥把剑收回了剑鞘。
祝笛这辈子都没想到自己因为小时候给了不受宠的北堂墨染一把糖,就把自己后半生给算了进去了。
这祝国公可是宸王的武将老师啊,宸王重情义来着。
“夫君,我…你怎么那么眼熟啊?”
传说中的大哥赶紧跑了,要穿帮了怎么办?
“怎么了?笛儿。”
“我要吃荷花鸡,青瓦寺的荷花鸡。”
祝笛只喜欢青瓦寺的荷花鸡来着。
“爹,大哥什么时候回来啊?”
“还早。”
也不知道祝笛会傻多少年?装纨绔把自己弄成了一问三不知的纨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