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起来,就被那刺眼的阳光照得眼花缭乱。心情烦闷的起来,伸了个大懒腰,再去拍拍旁边的瞌睡虫。小叶微眯着双眼,流着口水,抱着一个瓜子喃喃自语。一拍后秒醒,抹干净口水,拍拍屁股作势起来。彼岸花在旁边宽衣,选了一件较为普通的蓝牙色的束腰裙,弄紧腰带后拿上包袱。
彼岸花走吧,上路!
小叶去哪?
彼岸花春满楼!
吥——小叶一口茶水喷出来,满脸的质疑,恨不得赶紧将这个不务正业的宿主一锅端了,可惜它打不过。
小叶你好这口?
彼岸花你想什么,春满楼有一台戏,正好是‘清辞戏院’主演,不去那去哪。
小叶直接去戏院不就得了。鸨
彼岸花你以为还是以前,十年过去了,‘清辞戏院’现在已经是皇家戏院了,贼有名那种,那是我们这等小辈能进去的?
小叶咂咂嘴,晃悠的飞起来,嘟着小嘴坐到彼岸花的肩膀。彼岸花踏出客栈,足尖轻轻一跃,旁边的景物迅速后退,再次平息下来时,已经是身处于闹市了。眼前就是一顶大楼,上面赫然的写着三个金晃晃的大字“春满楼”。
彼岸花和小叶还没进去,就用手捂着嘴。这楼内飘出来的胭脂味能熏死一个人,彼岸花正在楼外寻思着需不需要买面帘的时候,一阵哭哭嘤嘤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只见那边一个男的跪在地上哭着,楼上窗边有一个打扮花里胡哨的女子扭着手帕在那愤愤不平。彼岸花没多想什么,随便捏了个口诀,就把地上那个男的嘴给封了,随后便迈着步子踏入了“春满楼”。
十年之久,这里还是没变,要说真要有区别的话,那就是装扮得更气派了些。彼岸花拉了把椅子坐下,一个老鸨扭着蛇妖穿过来,一看彼岸花那身价值不菲的衣服,以为是什么官府的千金小姐,立刻朝着彼岸花谄笑起来
???小姐,你要什么类型的啊。我们这的小倌有几个头牌,你要不要看看?
彼岸花抿口茶,但笑不语。小叶搁在前边的桌子上嗑瓜子,看着自己的宿主没钱装逼。老鸨以为彼岸花看不上,深知自己来了个大客户,忙上前讨好。
???我知道小姐你看不上,那么小姐你——
彼岸花无妨,我只是来看戏的。
???好好。
老鸨笑着应下,退到一旁给旁边的清倌眼色,那名清倌匆匆过来,娴熟的给彼岸花倒了杯茶,随即退下。
小叶没钱装逼,不嫌害燥!
彼岸花你懂什么,只要演技到位,害怕别人看得出?
彼岸花别说话,让我先好好看看美色。
小叶……
舞台上,一个淡紫色的狐媚女人姗姗起舞,那一齿一笑即为风情,像极了“回眸一笑百媚生,从此君王不早朝”。彼岸花暗暗感叹着自己的文采水平,那边的跳舞女人已经退下,旁边立刻响起赏金的吆喝声。彼岸花不禁回忆十年前来这里,都没有像现在这般热闹。
???接下来,是演《长坂坡》。
台下一片喝彩,彼岸花浑身一抖,集中精力观察台上,想找到那一抹熟悉的身影。小叶吐完瓜子壳,往头上涂了抹油,笑嘻嘻地朝台上望去。
未完待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