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酒店。
白萧说好的,人多呢?
白萧在一个靠窗的位置坐了下来,环顾着空空如也的酒店,略有所思。
彼岸花那个……我明明看见有很多人的。
坐在另一头的彼岸花使劲的在桌子下搓手,咬紧嘴唇,她怎么也想不到能翻车。
看着彼岸花情为难堪的样子,他也不好多说什么,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优雅的倒在一个杯子里。
白萧为什么要坐在靠窗的位置?
彼岸花看一下只属于古代的风景而已。
彼岸花很自然的回答,顺便看向窗外的景色。几只翠竹在街边点缀,下了细细小雨,街边上只有撑着雨伞的行人来回走动,还有几个小孩拿着风车在人群中穿梭。远处几座大山还有点蒙,却好像看得见一个农家护院。一切那么美好,竟看得有些入迷了。当然,白萧根本听不懂在讲什么。
彼岸花两只黄鹂鸣翠柳。
彼岸花不自觉地呤道。
白萧一行白鹭上青天。
彼岸花啊,你会啊!
彼岸花突然转过头来,看着淡定自若的白萧,竟感觉有些熟悉。
白萧是,平常闲来无事读的。
话完,淡淡的笑了,递给彼岸花一个茶杯。
彼岸花接过茶杯,道谢之后,见气氛好多了。
彼岸花那啥,我刚才不是有意问你的。
白萧没关系,习惯了。
听他淡定的语气,真不知道他经历了什么。她喝下了一口茶,解解闷。
彼岸花这是红茶吗?
白萧是啊,怎么了。
彼岸花拿给我换一杯吧,我不大爱。
望着她那愁眉苦脸的表情,白萧很奇怪,她以前可喜欢红茶了,为何又变口味了?
彼岸花见白萧如此奇怪的看自己,只好将头扭向了一旁。忽然,她看见一个剧院外有很多人在那围着,交头接尾的聊着什么,好奇心一下子噌的上来了。
彼岸花你看他们在看什么。
白萧顺着她的眼神看向了剧院,随后又低下头,默不作声的喝着茶。
白萧那昨天死了个戏子。
彼岸花戏子?
白萧是啊,那个戏子可出名了,唱得一出顶好的《霸王别姬》。
彼岸花那她怎么死的?
白萧苦笑了一下。
白萧不过是信了一个假霸王,做了回真虞姬罢了。
彼岸花哦……那假霸王是谁?
白萧就是我……
说完,便走了。彼岸花见了,赶紧跟在后面。突然,白萧发现了什么,皱皱眉头,将手绕过她的腰,直接往回拉。彼岸花还没反应怎么回事,就扑到了他的怀里,一下子,脸全红了。
两双仇恨的眼睛对视了一起。
谢怜三郎,你怎么了?脸色有点不大对。
三郎没事,哥哥。
话没说完,手中的筷子断成两截。见此情景,见怪不怪,谢怜淡定地递给他一双筷子。
谢怜怎么了,一直看向那个穿着红衣服的女子,莫不是对她有意思?
谢怜微微一笑,抓起一个酥饼尝了尝。
谢怜很好吃哦!
三郎我恨死他了。
谢怜你说什么?
三郎没有没有。
三郎拿起一个酥饼往嘴里塞,咬都不咬,直接下肚。
谢怜你没事吧,你今天好奇怪啊。
三郎我吃饱了,哥哥你慢慢吃。
话完,黑着脸离开座位。
彼岸花是除了他自己,谁也不能碰的。这下好了,刚刚那个白无相还抱了她,谈话间还那么亲密。花城顿时感觉他头上有个厚厚的绿帽子,怪沉的。
等等,白无相他复活了,彼岸花也复活了,这会不会巧了点。总之,刚刚他那个眼神,是在宣誓主权,根本没把我放在眼里!
一想到这,怒气一下冲上了天。
白无相,你得明白……她,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