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借他人身份,倒也玩得自在。
接着,便时着急打探苏婉的情况。
谷中的人想必是计划好了一样,错落有致地排开,接着她便看到苏婉的头动了动,才欲开口说话,就被媒婆塞进了轿子。
“新娘入轿!”有人高声地喊着。刘林霞听声似乎有一点熟稔,便想要套出接下来的流程。
她搭上了人群中最外位的一个人,小心的打探着。
“大哥,这新娘子长得不错呀,就怕她那柔弱的身子骨承受不住啊!”
“哟,兄弟,新来的吧?”
“啊,对呀,我新来的,这不找你打探打探情况,好哄云谷主的欢心嘛!”
那人转了身,小声说道:“这压寨夫人呀,大都命不久。谷主在研制新药,需要足够的女子来入药,他怕得罪先师,就娶了每一个女子,给了名分再死!”
“这不!已经第二十一啦!”
“二十一…”她身体猛地一怔,瞬间明白前面那两人说的第二十一是什么意思了,还好她略懂易容术,才得以保住自己的小命。
谷中的四面绵延着红幔,像是新鲜的血液,一点也不陈旧。
她趁着众人欢呼高涨,甩了刚才那人,偷摸地潜到苏婉的花轿旁,又偷偷的装砖了进去。
“苏姑娘,醒醒!醒醒!”见 她没有反应,她刚要灌冷水,就发现她嘴角那淡黄的液体。
她用手帕拭了拭,用银针碾了开,那银针竟然呈黑色状。唯一的一颗解毒的丹药被她死死撰在手心里,挣扎了片刻,还是将她喂入苏婉的口中。
轿子缓缓起步,接着便像是用武林极高的几人抬着,在崖壁上平稳地行走,接着便又平稳地落在一块平坦的地上,几人离开,便没了声响。
还好她两人极其瘦弱,那几人不曾发现轿内的人数,不然,她这伪装的身份也用不下去了。
一刻,两刻…她总觉得有双眼睛在死死地盯着轿子,却始终没人前来。
她换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趴在苏婉座后的那木只大的初箱内,想等到云洞洞来,再一手结果了他。
依旧没来。要不是刚才那人告诉她吉时要等几个时辰,她恐怕早已经没了耐心。
她又掀开盖头看了看苏婉,顿时松了口气。她的脸色已经缓和过来了,只要迷药的劲头过了,就会没事。加上云洞洞给她服的保命玩意,她有胜算逃出云洞洞。
吧嗒吧嗒…像是有人来。她干咽了最后一口吃食,屏住了呼吸,双手盖住了盖子,整个人便蜷缩在了里面。
这里离云洞洞有一断距离,那人骑着马来,必定是云洞洞!
马蹄有规律的响了几声后,一个人从马背上跳下来,径直走进轿内。
接着她便只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到片刻,便有撕布料的声音,接着,那双手又伸向了苏婉的里衣…
她透过那条缝,那清那人的脸:是云洞洞!
他恶狠狠地笑着,罪恶的手在苏婉雪白的里衣上摩擦着,笑道:“老天垂怜,赐了这样一个绝色美人,我都不忍心将她入药了呢!”他双手又挑了盖头,宽大纤细的手掌在她的脸上游弋,瞧准了时机便要吻上去。
刘林霞取了银针,蓄势待发。
正要将那小枚银针吐出去,旁边忽然又多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接着那人急促地说道:“谷主,谷中遭一伙人袭击,现已遭巨石之灾!”
“何人?”他慌乱地将苏婉的盖头盖起,焦急问道。
“看那些人身着统一,不像游民,反倒像宫中之人!”
“蠢货,快走!来呀,看紧了夫人!”果不出所料,四周有眼睛盯着,不止一双。
她收了银针,继续耗着。
约过了半个时辰,她又听见几个脚步声。那身影极快,快到还没有看清,几个贼人便应声倒地。她循着轿帘透过的火把望去,窗柩上多了一柄桃花镖。
一名身穿喜袍美得不辩男女的人探头进来,悄摸地掀开苏婉的盖头看了一眼,便又退出轿外。
男子惊喜道:“禀皇上,是皇后娘娘!”
赵嘉禾探手入内,一把抱起娇小的苏婉,狠狠说道:“来呀,烧了云洞洞,以及这肮脏的新娘崖!”
他眯了眯眼,阴狠道:“另外,给我查清楚宫中那群舞姬的身份,越快越好…”
苏婉许是因为合欢蛊的作用,挨进赵嘉禾后显得格外燥热,加上迷药的作用,一直在他的怀中蹭来蹭去,寻找舒服。
赵嘉禾摸了摸她的脸,瞬间不悦,叫一个地位稍微高的人脱下外袍,裹在她玲珑有致的身躯上。
“皇后,回家再找你算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