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可满意？”他盯了一眼媚惑横生的美人，温柔地说道。
他只要她这样在身边，便一切知足了，哪里管得旁的不相干的女子，也哪里管得她容不容得下她不甘别人生下孩子。
自己的，总归是要纵容的，付出点代价也实在不为过。
御膳房叫人送来当季新鲜的葡萄，来的满脸皱纹的老奶嬷嬷差美女用精致的琉璃盘呈上来。
这奶嬷嬷是继太后之后唯一敢与皇帝题些意见的人，也是皇帝唯一信任的人。
老奶嬷嬷面色红润，看着高龄，心中却已经清楚皇后的做派。
历代帝王福寿较短，大多一个朝代都短短消亡，她只得在延绵子嗣上花点功夫。
太后微喘着气，在龙椅旁般了个软垫，丝毫见不得皇后的做派，淡淡道：“皇帝这般荒淫，不理朝政。偏偏盯着个不会开枝散叶的皇后。”
“嬷嬷莫要归罪，儿臣自有分寸。”见奶嬷嬷又要唠叨，赵嘉禾只得点了点头，顺势揽了一个美女舞姬的腰，指尖泛红，轻轻抚了那女子的唇瓣。
奶嬷嬷见状，满意地蹒跚着退出大殿。
“嘉儿，如此甚好，老奴不耽搁你的时间了。”
“嬷嬷好生休息…”
他还未来得及与那舞姬亲热，殿前就想起一阵钗饰碰撞的声音，随即殿门一开，李公公便引着皇后进来。
“皇上，皇后娘娘到了…”李公公脸色透露着抗拒，像怕被责罚一般。
“知道了，下去吧！”
“是…”
苏婉静静端坐在那里，手里把玩着气冲冲地从舞姬那里薅来的葡萄。
“哦，皇后也对这稀奇的玩意感兴趣？”赵嘉禾试探道“如此美味的东西，酸酸甜甜，味道极好，皇后想不想来一颗呢？”
苏婉烦燥，鼻尖酸酸溜溜地看着那舞姬把葡萄送入他饥渴的嘴，置气般地阴阳怪气道：“西域进贡的东西就是好，皇上自行享受就好，本宫无福消受！”
“那这样呢？”
赵嘉禾偏偏如玉，举止温和，轻扯了一颗葡萄，叼在笑得贱气的嘴上，迫不及待地附上苏婉的薄唇。
他轻微一用力，葡萄的汁水就爆浆在口腔里，舌头上满是糖浆，比蜜还甜。暧昧的味道冲斥着整个腔道，叫人欲罢不能。
汁水顺着舌尖往下延伸，苏婉脑袋闪躲的样子像极了欲拒还迎的模样，让他忍不住舔了嘴角的汁水，眼直勾勾地盯着苏婉华服上的那片淡墨般的浅紫。
苏婉低头，就看到了自己那片浅紫。要是旁的还好，只是偏偏在抹胸的位置。
“擦擦…擦擦就好了…”
苏婉脸色微烫，从宽袖中掏出一方白色的手帕，自顾自的擦着，极力掩饰自己的窘迫。
赵嘉禾眼神中的秋波微转，温润如玉，将自己的语调放低，贴在苏婉还来不及抬起的耳边，轻声道：“西域进贡的葡萄甜，西域的美人也甜…呵呵…”
“甜，真甜…”
舞姬识趣地退了出去，留下站着暧昧横生的两人。
苏婉依旧窘的厉害。她的脸随赵嘉禾的靠近而变得越来越烫，像是施了一层厚重的胭脂，微微镇定下来，又像燃了几抹朝霞那般错落排开的潮红。
她停了手中的动作，认真道：“其实我来，是想告诉你，秋嫔的孩子…”
“还我一个好了…”
…
错落的晚霞透过窗，印在两人的柔肩上，耳边传来微微的喘息声。
李公公已经轻轻扣了几遍门，声音微颤道：“皇上，节制…”
赵嘉禾揽了苏婉的玉颈道：“别管”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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