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刘耀文眼见着丁程鑫为了微薄积蓄揽的杂活越来越多,越来越累,身体肉眼可见的瘦弱了许多。刘耀文独自藏起来哭了好久。被逼无奈,他只能去求马戏团副团长。(团长平时都不在)
刘耀文副团长,让我和阿程表演吧,求你了
为了表演,刘耀文双膝直直跪下,他求了很长时间,险些要磕头了。并不是他刘耀文想跪,而是为了他的阿程可以不用太累,也同样是为了那多一点的收入。座上的副团长才放下茶杯,看像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副团长这可是有条件的
副团长阴阳怪气的语气让他感到不安。
刘耀文什么条件
刘耀文连说话都在磕磕绊绊,心有慌乱,却不敢站起来。
副团长至于条件吗。这样就可以
刘耀文看着副团长从座上走到他面前,弯着腰伸手掐住他的脖子,往地上按。“砰砰砰”三声,刘耀文的额头隐隐渗出鲜红的血液,周围红肿一片,他并未喊痛,只是能闷哼声又眼里噙着泪。
副团长记得明天你和那小子一起过来,演什么还是要选一下
副团长抬起手,站直。蔑视着跪在地上的刘耀文,得意忘形地笑着。
刘耀文谢副团长,谢副团长,告辞
刘耀文站起来一步一步走向门外,踏上回家的路。一路上,刘耀文磕磕绊绊的行走着,脑袋头晕目眩。在晕倒之际他看到从远处跑来的丁程鑫。
丁程鑫阿文,醒醒啊
丁程鑫看着刘耀文额头的伤,心疼坏了。背起刘耀文就往家赶,他把刘耀文放在床上,一勺一勺的水送到他的嘴边。在角落的箱子里拿出一堆药,敷在刘耀文的额头上。丁程鑫也坐在旁边静静地看着阿文。
月亮高高挂在天上,在寂静的黑暗中散发着光。夜很深了,丁程鑫趴在床边已经睡着。而刘耀文却因为一场噩梦惊醒,他梦到在表演途中,老虎兽性大发,冲向自己,附近的阿程迅速推开自己,转眼片刻,阿程就躺在一片鲜红的血泊里。
醒来之后,他看到趴在床边的阿程,笑了。很明显阿程守到深夜。他小心翼翼的从另一边下床,把睡着的阿程抱在床上,接着自己躺过去,他的另一只手揽在阿程的腰间,生怕他滑落床下,安稳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