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真的没想到还有机会来更新这一篇,虽然之前写得真的不怎么样,但是想起来之前完结的时候开学了一整晚,还是觉得很值得。
首先我先保证离殇副本是HE,现实AU,剧情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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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我醒过来的时候,周围是完全陌生的环境。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墙纸,封闭的窗户,完全没有使用迹象的电视机,是我能看到的所有东西。我的身上被插了各种仪器,我大概是在一家医院里面,测量心率的仪器滴滴地响,声音回荡这整个病房。
我说不清楚我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地方的,我觉得一定是哪个地方出现了差错,我明明清楚地记得,几个小时之前我还在和我对象温馨的小家吃饭,家里的醋没了,我正打算下楼去买,这之后的记忆便开始模糊起来,我走在街上,一辆逆行的轿车横穿马路向我冲来,电光火石间,我下腹一阵剧烈的疼痛,随后失去了意识。
我虽然醒过来了,但说不清我躺在床上躺了多久,我的四肢一点都动不了,就像僵化了一样。勉强张了张嘴,尝试发出点声音,却被我沙哑的声线吓了一跳。
我住在一间单人病房,每天都有人查房,在我醒后不久就有护士照理来为我检查,我躺在病床上一动不动,眼珠倒是能转,注视着她给我换营养液,记录指标。正准备离开,就看见我睁开眼睛看着她。
护士被吓了一跳,很快反应过来我醒了,赶紧跑出去找人,我没听清她说了什么,很快来了好几个医生围着我的病床,刚刚那个护士一边汇报情况,一边把我从床上扶坐起来。
医生上下打量我,不禁啧啧称奇:“我临床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看见昏迷了近十年的植物人自主醒过来。”
昏迷?十年?植物人?
我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在我的感观上,我只是像睡了一觉这么简单,难道我这一觉,居然睡了十年?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吗?”护士问。
我摇了摇头,沙哑着嗓子道:“没有,就是动不了。能不能告诉我,现在是什么时候?”
护士回答:“现在是2023年!”
2023年?我还真睡了十年!
医生又给我做了各种检查,确认我指标没问题之后才放心,嘱咐我要积极配合后续的康复治疗,并且说已经通知我的家属来了。
我问他这十年一直有人照顾我吗?
医生说是的。
医生说完就离开了,为了防止我无聊打开了电视机,我看着电视机上新闻,播报的全都是我听不懂的东西,我只能听得懂那一句——现在是二零二三年九月十八日。
说来也好笑,我这个人,从小就稀里糊涂地活着,这十年来我还真活得不明不白的。
很快我的家属推门而入,我想象中是我的父母,眼含热泪地进来,亲切地唤我,说:“醒了就好醒了就好”。可是不是。
来人身着黑色西装,全身上下都透露着成熟稳重的气息,戴着黑边眼镜,头发应该是被风吹乱了,下巴上长出了胡渣没来得及清理,胸口的白衬衫上,还有一团黑乎乎的渍迹。很狼狈,一看就是匆匆赶来的。
但是他的眼眸里又是死水一样的平静,我和他对视我都被他吓了一跳,讪讪收回目光。
他关上门,跨步向我走来。
他的脸总给我一种熟悉的感觉,可是我总不能在我的记忆中对上号。十年的时间可以把一个人打磨成另一个样子,我已经完全认不出他了。
男人很消瘦,西装下露出的半截手腕白皙露骨,脸部下颌线也异常清晰。我不知道男人这几年经历了什么,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我父母没有来,又为什么他是我的家属。
轰地一声,我的世界突然塌方了。
难道,我的父母……已经去世了?
难道,他是我的恋人?
我想起出事前的记忆,觉得不太可能,出事前我确实有个对象,但是我不认为他那么爱我,会愿意照顾一个植物人十年。我仔细打量着他的眉眼,看见他脸上的痣骤然反应过来,他就是我十年前的男朋友。
我咽下晦涩的心情,艰难开口:“蒲熠星?”
我看见蒲熠星一个酿跄,伸手扶住了病床旁边的护栏,点了点头。
“我的父母……”
“他们已经去世了。”这是蒲熠星对我说的第一句话。
嗓音低沉,很沙哑,不是我认识的那个蒲熠星。
我的心情五味杂陈,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他如实回答说:“出车祸那天你送进医院抢救,叔叔阿姨得知消息连夜赶来看你,阿姨心脏本来不好,得知你很有可能醒不过来之后就不行了,住院没几天就离世了。叔叔接受不了打击,没几年也跟着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