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山望着天画的离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元海一脸关切地凑上前,拍了拍慧山的肩膀问道:“慧山,是发生什么事了吗?最近见你老是心不在焉的。”
“是啊!看你那眉头都能夹死一只苍蝇了!”空沙也在一旁调侃道。
“是她!她回来了!”慧山望向远方语气凝重的说道,眼眸中闪烁着意味不明的情绪。
众人皆是一愣,刚还缓和的气氛又再次变得凝重起来。
“那孩子这次回来是来报复龙武族吗?”
“恐怕是的。”慧山沉重地叹了口气。
霍金斯不屑地嗤笑一声:“怕什么!难不成我们六个长老还对不了她一个娃娃吗?”
“就怕她这次是有备而来!”法月忧心忡忡地说道。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在龙武族生活了几十年,对龙武族很了解,袭击龙武族的概率很大。这几天正是关键时刻,绝不能在此刻出岔子!”席罗转头又对霍金斯说到:“老金,这几天就麻烦你多派些人手,加强龙武族的安保。”
“是
“慧山,你这个样子该不会还没将那件事告诉天画吧!”
慧山点了点头,他并非不愿意告诉天画,而是那件事牵扯太多。那是一段他极力不愿回想的痛苦往事,每一次回忆都如同在心头撕开一道旧伤疤。
“慧山,别忘了,天画可机灵着呢!况且她回来了,你也瞒不了不久了。”
“还是说你真如传言那般,将天画当成她的替身?”法月一语道破,锐利眼眸望向低垂着头的惠山。
慧山并没有回答法月的问题,“我只是怕那孩子知道真相后会…”
“慧山你可是看着那孩子长大的,她什么样的性格你还不了解吗?” 席罗也实在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来,双手搭在慧山的肩膀上开解着惠山。
“不管怎样,天画有权知晓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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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沙星门内
“子耀,这一次敌人很强大,你又是斗龙战士中年龄最小的,一定自己好好照顾自己!”
空沙正滔滔不绝的讲述着路上的注意事项,宛如一个送行游子去往远方的老母亲。
“这里有一点吃食,带在路上吃吧!”
说罢,空沙便将那些打包好的食物塞入子耀的包袱。空沙对这位年纪尚小的族子极为爱护,这不单单是对其兄长的承诺,更多的是怜惜他的懂事乖巧。
小小年纪的他失去了同龄人应有的快乐,有的是不得不去面对的使命,肩上承担的重任。
加之年前发生的那些事情,这让空沙更加心疼担心子耀。
也许早在照顾子耀的这些年里,他就已经将子耀当成了自己的孩子,视如己出。
子耀听着空沙的嘱咐,却并未觉得唠叨,反而感到心里暖暖的。
空沙这位充当了他父母的角色,给予他如父母般的关爱。即便他失去了唯一血脉相连的亲人,即便肩负着艰难的使命,可空沙的关爱给予了他无尽的勇气。
只是子耀看着被塞入“一点吃食”后变得鼓鼓囊囊的包袱无奈叹气。
这也太多了吧!
知情的人知道他是去战斗,不知情的人还以为他是去野营。
“空沙长老,你放心!子耀已经长大了,会照顾好自己的!”
“这一次也绝不会拖哥哥姐姐们的后腿。”子耀握紧双拳,眼神坚定的看向前方。
子耀一边回答一边将那些吃食从包袱中拿出,只留了些快速补充能量的食物。望着廋下来的包袱,子耀送了口气。
空沙静静的看着子耀,心中是说不出的心疼。子耀确实成长了许多,但同时也是失去了某样东西。空沙温柔的抚摸着子耀的头,望向天空。
希望这一次能一切顺利!
月空星门内
百诺正在收拾着东西。敞开着衣柜,房间里的抽屉也被横七竖八地打开。
就连往日摆的整整齐齐的药柜也变得空空如也。药瓶全都东倒西歪的躺在百诺的包袱中,那下方压着的是薄薄的衣服,看起来也就只有两三件
即便已经备了一年的量,少女却依然觉得不够。战斗,训练难免会受些,所以创伤药还是多备些才行。
于是百诺拿出备用的药草又开始研磨起来。
轰!轰!一声声沉重而又有规律的声音响起。在寂静的房间中显得格外突兀。这是研钵和研棒相撞所发出的声音。
嘈杂的声音掩盖了来人的脚步声和敲门的声响。法月见许久不见百诺出声,便推开房门走向专心研磨药草的百诺。
开门发出的巨大声响,这才让百诺注意到来人。回头望去是才发是法月长老,百诺连忙躬身行礼:“法月长老!”
法月淡淡嗯了声,随意注意到百诺痛红的手掌和身后被药瓶填的满满当当的包袱,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心疼。
起身的百诺并没看见法月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只是突感手中多了些柔和感。
百诺看向手中静静躺着的几件衣服,每一套衣服做工精细,颜色也都是紫色搭配,款式简单,很符合她平时的穿衣习惯。
“你呀!别总想着别人,也要多为自己考虑考虑。”平日里严肃的法月长老语气缓和了些,难得在她的脸上看到慈祥的神情。
百诺的心中一阵暖流流过心头,“法月长老,费心了。
“我知道你不想在失去任何一个人,可你也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别忘了你在他的心中也是重要的人!”
“长老!”
百诺扑向法月,将头深深埋进她的坏里。法月见状也反手抱住了少女,温柔轻抚着少女的头。
这一抱也许是百诺的道别,又或许是百诺在寻求着她的温柔港湾。
“你一直都是我最得意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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