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庭院内看着一院子的景色甚是无聊,随即飞身前去屋顶看着月亮又吃着怀中的糕点,朝着挺院瞧去却看见周絮与那三白山庄的婢女假装醉酒避嫌的样子略微有些好笑,此刻温客行还在里屋继续随赵敬一起结交些侠义之士。然而我与周絮同时看着沈慎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干什么去,从屋顶下来正好碰到了周絮:“阿絮哥。”随意打了声招呼我们二人便同时跟着沈慎来到一处房间外。“好大一个惊喜吖。”假装被惊到若有若无的说着,沈慎的一系列动作几乎被我与周絮同时看完,随之忽然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嗓子比较细的男声:“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门,五湖盟,亏心事做的多了,鬼来敲门了。”听着架势怕不是又是鬼谷之作。看了看四周并未有什么异样,只见众人也是从屋内走了出来,只听婢女来报说大门口出事大家才往门口去。
瞧着三白山庄大门口象征着鬼谷的黄纸满天飞着,白日里才头一次见面的㠂莱子与其两位弟子被挂在了墙上,三人的脖子上还是血淋淋的。“又是鬼谷。”不知谁说了一句,而我用着怀疑的眼神看着走在一旁的温客行,温客行也是一阵,心中思虑:难道阿卿猜到我身份了?此刻有人上前查看了几人的受伤之处才知道这是鬼谷开心鬼所干的。“糟了,成岭!”看着面前的景象才忽然反应过来成岭,赶在赵敬发现之时快速的来到成岭所住屋子前却看到温客行已经解决了鬼面人,而成岭则坐在门口。“成岭!你没事儿吧!”上前安抚着受惊的成岭却看见某位大侠冲上来就问,成岭也是只知道回答:“我不知道。”
“于大侠!成岭还是个孩子如今又受了惊,你怎么的如此逼问一个孩子!欺负一个孩子算什么?”向来不喜欢这种行为也是护着成岭头一回大声的说话,用着全场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幸得温客行开口才得以缓解这场僵局。
周絮看着睡着的成岭打算离开房间刚准备伸手开门却转头看见张成岭从床上坐起,他听到成岭依旧喊着师父只好告诫人以后不可以这么喊了,成岭不经意间留下的泪水被周絮看到了又听得人的话语才推门而去,现在外头小桥一侧忽然脑海中又想起了儿时的九霄与秦子卿。他看着赵敬屋子还亮着灯则已飞身前去在屋顶偷听着赵敬与沈慎的谈话,原来是琉璃甲被偷了。
“噫~原来是你们两个。”本因睡不着却看着赵敬沈慎追着偷听之人随即飞身过去追着那人离近了些才看到是两个熟人。听着两个人的对话不忍打断,“阿卿?你怎么也出来了?”温客行与周絮说完话语,便转头看见了身侧的我问着,“睡不着阿,出来走走喽。这一夜事情那么多,我怎么能错过?没想到阿,你们两个大晚上不睡觉的居然跑到人家屋顶去偷听,妙啊,妙啊。”说着往前走还不忘夸夸他们。“小心。”警觉的两个人似乎是感觉到有什么不好的东西将我一阵往后拉去。“唉,你们干嘛?”正不明所以懵逼中的退后着。定睛一瞧原是那吊死鬼的缠魂丝阵,撕~幸亏没有往前走被拉住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薛方成名近三十年,要是被一个小丫头收拾了,那折在他手下的死鬼们,恐怕连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阿絮,白天不谈人,夜里不谈鬼,你怎么这么百无禁忌。噢~我知道了,你是童男子,不怕鬼是不是?”两人盯着缠魂丝阵好一阵交谈,耳边忽然传来像是滴水又是滴血的声音,朝着地上一看:“血!”开口随即提醒着,随之两人算是警觉了起来。环顾四周查看着有什么可疑之物。因为周絮厌恶这滴在衣袖上的血迹反而被温客行好好嘲笑了一番,随后用扇子将带有血迹的袖子割断。而我躲在两人身后死死抓住对方的衣服指了指头顶挂着的尸体亦是不敢看。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要不要同我赌一把,让我们猜猜挂在上面的这位仁兄是谁。”此刻温客行居然还有心思开玩笑。周絮想上前查看却被人拦住了。被挂在树上的于天杰面部已然是血淋淋的,温客行话语不断而周絮却无动于衷并不理他。“温客行,你话怎么如此之多。”看着温客行的样子也不忍吐槽,转身又被周絮抓住了手才觉着这夜路有些许安心。随后半路之上又看到了先前的那位有着一面之缘的宋怀仁。
在他们查看宋怀仁伤口之际忽然听得树林间猫头鹰的笑声,温客行起身站定,“阿絮,你有没有听到猫头鹰笑阿,俗话说不怕猫头鹰叫就怕猫头鹰笑。他一笑阿,便要死人。”侧耳挺完温客行的话,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尸体,这不巧了麽。
“人人都是蝉,那谁是黄雀,谁是螳螂阿?”周絮似乎是并未理温客行此话,还记着那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便开口问道。“世事如棋,每个自以为机关算尽的狂徒都以为自己是那执棋之手,人人都以为自己是那黄雀,殊不知都是那只小蝉蝉。”温客行轻笑一声边回答着边四溢的靠近我与周絮。“想说自己是黄雀,就直说。”
周絮听得温客行的话后便冷笑的说着随即拉着我便朝着前方走去。温客行不明所以,看着前进的我们两人开口说着玩笑话还不忘追上来
:“唉阿絮阿卿你们去哪儿阿?大半夜的我这只小蝉蝉怕鬼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