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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姐，等会你和齐洵炀尽量离我俩远点哈。”

白凤歌偷看了眼张辞远，他一路出来都面无表情，话也少了很多很多。不用说，生气了，得哄一下才行。

徐雯颜做了个“OK”得手势:“齐洵炀！过来。”

“好嘞好嘞姐！”他还正愁着咋把两人分开，这不正好，他巴不得呢。

他拿着小篮子，紧跟在徐姐身后并不断指引着她越走越远。

张辞远看了眼微信:——加油！

“师傅。”

不理。

“张辞远！”

不理。

白凤歌撇了撇嘴，不理那就叫到他理:“小张同学，辞远，阿远……”

张辞远轻咳一声，还是面无表情地说:“白凤歌，别乱来。”

白凤歌丝毫不掩饰她的笑意:死傲娇喜欢不直说。

不过这句话她当然不会说啦，说出来张辞远会直接把她扔这吧。

“看，”白凤歌掏出手机，拉住他让他看照片，“没有不拍你。”

照片中确实只有他们两个。白凤歌惦着脚勉强和他一般高，笑得挺开心。他伸手扶着她的胳膊，侧着脸看她。

白凤歌轻声问:“还生气吗？”

“没生气，”怕她不信，张辞远又补充说，“只是有点不高兴。”

白凤歌露出个“我懂”的表情:“去找徐姐……”

还没等听完这句话，张辞远看都看没拿起旁边的一支口红:“我觉得这个色号挺好看。”

张辞远把口红递给白凤歌，迅速点开微信找到齐洵炀:——把徐姐带远点，越远越好。

刚发出了，白凤歌一脸复杂地看着他，他有些紧张地问:“怎么了吗？”

“师傅，你这搞艺术的审美死绝了啊？”说完，白凤歌又把那支口红还给他。

额，死亡芭比粉啊……

“还好吧……”他硬着头皮解释，别说白凤歌了，他看见这颜色也头疼，“你白，涂什么也好看。”

白凤歌微笑:“您也挺白的，坐下，我给你涂。”

反抗是无效的，张辞远无奈得被按下。

因为是新店，又是这色号，看上去膏体是全新的，白凤歌这才敢给他上嘴。她又掏出酒精棉片，擦拭了下，这才大胆的拿出小刷头沾取:“微微张嘴。”

张辞远十分配合。

这是他们两个第二次凑这么近。张辞远就这么放肆得看着面前这个认认真真地白凤歌。她那双桃花眼确实好看极了，眼下还有颗颗泪痣:“你什么什么有泪痣的？”

白凤歌停下，对上了张辞远意味不明的眼睛，她能从里面看到她自己:“刚刚试了下自己点的。”

她转过椅子，让张辞远面向镜子，她看着镜子中的张辞远，微笑着问:“喜欢吗？”

是因为这颗痣还是那声阿远？张辞远收起笑容，紧盯着镜子中的白凤歌，十分认真得说:“喜欢。”

白凤歌的面部表情有些僵，但又很快调整过来:“喜欢我送你。”她总觉得张辞远说的“喜欢”不太对劲。

她刚想重新拿一支没拆封的，张辞远突然拽住她的手:“徒儿，”张辞远站了起来，强行将白凤歌的身子转过来看着他，“不问问我喜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