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铃丽。
也是这几年众多朋友中的一个,我会偶尔实际是经常,而又表现得偶然的去她工作的窗口看看。
你再做做事,我在看看你...然后我就离开...
丽?我不知道该如何来平衡她,一个我想放弃那些背负遗憾的债,人都走完了,想去追没追到最后却又放弃追求的人。
她来时一头右偏马尾辫,个子不高,圆脸,话不多,脾气古怪,语气伤人,一直要独立但又恨不起来的人。
当然我在这里没有辱骂誰没有看不起谁的意思,望见者勿喷。她有个严厉的哥哥。或许只是喜欢她这种方式感觉这是我后来才发现的。
也就是在认识她之后的两年,之前我们见了面也就是打个照面,没有过多的语言。第一次去玩比如:游山玩水,唱歌,拍照,吃饭等也是在认识后的两到三年的事。
那时第二批人还未走散,还没走完,我们七个人当然包括她,双,廖,思,娟,以及比我来得还要早的芬。
那时我与大家还不太熟,丽的工位是在小双座位之后,所以是日久生情,喜欢上了小双,大家去游玩多半都是帮她追小双。
小双是故事前面提到的霜霜的弟弟,任霜霜和任小双是双胞胎姐弟,小双和我是好朋友现在也如此,小双比丽小但人很高帅有钱,长得很像明道,又或者像阮经天。
这也是为什么丽不喜欢我的原因之一吧?大家都玩得很开心,照了很多相片,当然我的照片
是很少有的,因为我只做个看客或说客,我只负责照相还有一系列的体力活!
像这种爱情大战我只看看就好,我是个喜欢脑力活的人,去往何处最多一个背包就说走就走,从不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那次我加了他们几个的扣扣,包括丽当然我是别有用心的又问复了一遍丽。公司的女孩子都走完了要是没啥想法就准备提前想好低保了。
故事很长...后来小双走了,是我告诉丽的,当我说“他走了,要我告诉你”时,我既然发现我像三年前发抖的祝福我那狗血的初恋一样抖得说不出话来。
说完后便快速的逃离到厕所冲洗了一遍。那些肺腑之言又一瞬间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要给你写满二百九九封信”
“我们去私奔吧”
“养条哈士奇”
“替我活着”
当时的我已经忘记了怎样从!那间厕所走出来的,因为当传话筒是最难的,此后我在她的眼睛世界里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当然对于丽而言心里有没有我,她都是无所谓的。
自双走后,听爱八卦的人说起她的故事,就像歌曲《好久不见》里:“你会不会忽然的出现在街角的咖啡店我会带著笑脸回首寒喧和你坐著聊聊天”。
“在这小小城市,多久没有联系,是否还是熟悉的你,是否变了脾气,见你或不见你,会不会都还可以,虽然早已变成友谊,却总是怕打扰了你。
多少次和别人寒暄说到你,不经意听他们描述你的样子,关于你所有事情忽然放肆钻进心里陌生却又不能逃避,明明都看淡了一切,又想起你,你来来回回的占据我的故事,当喧闹突然静止,习惯找寻熟悉身影,发现身边不是你“.——回音哥。
听爱八卦的人说起,她哭得好伤心,那时我常与李思等人去惠城的夜市拼酒,回来时都已经是凌晨了,当然我偶尔也会偷偷的跟随她们,只要我想见她们了我就会找些借口从她家楼下经过或逗留或玩耍。
但我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打扰一个心里没有我的人,我也只是做个过客闲人假装不经意的路过,因为我在她面前一向表现的都是冷酷型!
所以在她看来我是个百无一处又不幽默不会讲笑话,还一副无所谓的病态多余样子!其实这些都只是她看到的,像我给记不清是谁说过的:
“你没有给过时间来了解我,也没有给过时间让我来了解你,你总说我们不适合,我们却只能在所谓的不适合中错过”。
其实啊这只是我自己给自己说的话而已,她给过我时间,也给过我机会,但我却没有好好珍惜过,在认识或者想去追她是时间里,我仿佛只给她打了两通电话甚至连短信都很少发!
也只是偶尔的发句在她看来假惺惺的“晚安”“早安”。更别说礼拜天等有空时间去找她,我不知道我是习惯了一个人还是是个慢热星座的人,还是已经给不了别人像玲一样轰轰烈烈的感觉。
我早变得不喜欢去追求别人,所以说她是我在公司没有几个女孩子后想尝试追求的人,其实我们根本就不适合,至少我不喜欢她这种性格。
我发给她的短信她从来没有回过,电话没几句话也就那样草草挂了,甚至给她买过的水她都给了她别人,这些我都知道,我装作不知道一样,笑笑对每一个人好,我用心来对待别人,但别人能不能感受到我这点心意就不知道了。
或许我们这个脑残年龄很多人都不会再相信爱情吧,我们只是想找个不需要太依靠的归属港湾,心累了靠下,不想被约束!
像夏天的《破坏定律》一样:“听说你过的很好,没有我还不是一样,爱情里合不合适只是假象,最终还要看谁更能忍让,成熟后自然有量,承得下年轻时的伤,想必现在的你我都有感想,如果现在再在一起兴许大方”。
那一夜是小双走的第三个夜晚,我请了他们七个女生一顿烧烤,那是我第一次离她那么近,却喝了一次最多的酒或许丽是因为,双才变得不爱说话,也不再轻易相信别人。
她原本脾气就不太好,她与双的故事算起来
我应该是个见证人,我见证了他们从相识到分离,其实不算分离因为他们根本就没在一起过,看着她难过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但难过之余还是有一丝不道德的怯喜,我很清楚的记得,我怕将来再和谁在一起后会变得如玲一样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