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乐天脑海中又浮现出了血祭的场景，和那一根根神奇巨大的石柱。
楚乐天摇摇头苦涩的道：“我本以为我在帮助你们，没想到却是害了你们。”
他的心中如同倒了五味瓶，各种滋味交织在一起，虽在他的心中这个世界是虚幻的泡影，可是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尽管是修真者但也是讲究以情入道，以情融道，而非是忘情无情。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
这么长时间以来楚乐天已经被石族那淳朴的民风渐渐感染，尽管是虚幻的空间，但他还是为他们感到伤心和不舒服。
“不，你没有明白。”石牧两只牛铃般的眼睛，闪着精光道。
“你做的很好，尽管损害了绿洲但你做的很好。”石牧这莫名其妙的话，让尽管拥有着庞大灵魂记忆的楚乐天，都感到莫名其妙。
“你给了我们希望，外界的希望，生的希望，未来的希望……。”石牧一口气激动的了十数个希望，显然这件事对整个石族来影响很大。
“我从来没见过我的族人这么的快乐过。”石牧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甜蜜的微笑。
看着微笑中的石牧，楚乐天却感受到这份甜蜜中包含着如山重的担子，心里身体每承受着无限的压力却无人诉，只能默默的承受。
楚乐天长叹一声，眼中充满了真挚，仰望着石牧道：“今天的话我不会向任何人提起。”
“我信你。”石牧的话很简洁，两个身高相差甚远的人双目相对，但却都是无比的坚定。
可能因为楚乐天是个外人，也可能是心中压抑的东西太多需要找人倾诉。
望着石牧那内敛的眼睛，楚乐天心血突然来潮，鬼使神差的问道：“你觉得这个世界真实吗？”
他将隐藏在心中很久的问题了出来。
这突如其来的提问让石牧的瞳孔有些收缩，实在是这个提问太尖锐，太突然了。
可是伴随着吃惊，石牧竟脱口而出道：“这个世界是真实还是虚幻又有什么区别，谁又敢自己生活的世界是真实存在，而非虚幻。”
到这里，石牧指着自己和楚乐天道：“甚至就连我们都有可能是虚幻存在而非真实，更甚至我们只不过是一个人书写的故事中的一个人物，我们的生死命运就掌握在这个人的手中！”
这话太惊人了简直是大逆不道，不论是修真还是这个世界的斗气、魔法，讲究的都是与争命，要是按照石牧所一切的命运都是早已注定甚至是一双大手操控着这一切，那么苦苦的修炼还有什么意思，更甚至我们不过是故事中的一个人物这简直就是离经叛道！
楚乐天呆住了，他实在没想到，一个他认为虚幻世界中的土著，竟能出这么一番话，这番话甚至还勾起了“弘”更深层次的记忆，让他骤然陷入迷茫，融入其中难以自拔。
看着由呆滞转变为空洞的楚乐天，石牧停顿了一下，厚重的声音嗡嗡的传入楚乐天耳中：“这句话是一位神秘大能对我们先祖所的。”
沉浸其中的楚乐天，大脑一片空白，左耳进右耳出，根本就没有听到石牧在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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