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个有些熟悉的号码,谢箖犹豫了一下,终是接通了电话。
“喂,梅姨,有事吗?”
“小箖啊,”一瞬间,梅姨那烟嗓便传进了谢箖的耳中,“小俞好像出事了,你过来看看。”
听到这句话,谢箖原本有些懒散的眸中染上焦急。猛的站起了身。
“他在哪?”
“我发定位给你吧,你快去看看。”
候审室里。
谢俞第三次重复道:“我没打他。”
虎哥在这不长不短的两个小时里,体验到了人生如此变幻莫测,也感受到了操蛋究竟是什么滋味。面前这位才上高中的小屁孩给他上了一门课——什么叫不要脸。
还有这个小姑娘是从哪儿来的 ,进来张口闭口就是他要打她,那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往下流,要不是他就是当事人,他还真信了。但……神他妈知道她是谁,就说他打她,关键那警察还真信她 。
谢箖早被一个女警察拉过去安慰了,别说审问连一句重话都没说,最后还顺到了一条巧克力。
警察扭头看看虎哥对面的“柔弱少年”和“可怜女孩”,声音都放低了几分:“谢俞,谢箖是吧?你们别怕,有我们在,他不敢对你们做什么。”
虎哥气得恨不得越过桌子扑到他面前,撕开这人虚伪的面具:“你别他妈演戏了,被打的人是我,我才是受害者!”
警察用文件夹拍拍桌子:“你再吵就给我滚出去!你看你把人孩子吓成什么样了!”
谢俞相当配合地哆嗦两下,装作被黑社会吓到的样子,虽然演技十分不走心,但效果显著。
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谢箖乖乖的坐在谢俞旁边,咬着那块巧克力。 看着虎哥那凶狠的样子,似是微不可查般的也哆嗦了一下。
引的人心疼。
谢俞出去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没负一点责任,赖得完美。
虎哥撅着屁股,趴在桌上,手边一本新华字典,不会写的词就翻字典,他们还不让他写拼音。
可以说是人生中无比耻辱的一段经历了。
谢俞牵着谢箖往外走的时候,还被虎哥叫住。
警察手里握着警棍,全程戒备,厉声警告道:“陈雄虎!你又想干什么。”
虎哥盯着谢家两兄妹,不死心地问,“……你们哪条道上的?”
谢俞拉着谢箖停下脚步,用一种复杂的、统称看傻逼的眼神看他。
谢箖完全不想理这个虎哥,朝着那些警察小姐姐挥了挥手,乖软的道“拜拜ノBye~”
谢箖本就长得好看,皮肤白白的,跟个瓷娃娃似的,这一笑,便引得一众警察小姐姐心软不已。
“走吧,妈妈该担心了。” 和一众小姐姐到了别,谢箖转头看向谢俞。
正准备打车的谢俞听到此话,愣了一下,想起了她刚刚的表现。
“你真不考虑……去报个中央戏曲?”
“……”
埋汰谁呢!我有那能耐,我还去临江六中干什么!我就和你同学校了!
——
谢箖哼╯^╰埋汰谁呢!我不考立阳是因为我考不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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