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晚歌被锁在了沈璟然郊外的小宅子里,衣食供应不缺,只是房门紧闭,窗户也被锁死。
她坐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屋子里,周围的布置比谢家的房子气派的多,看来沈璟然这几年也没少赚钱。
现在是白天,因为拉着窗帘没有光照进来,屋里还开着亮灯。
水晶灯反射出的刺眼光芒扎在谢晚歌眼里,她死死咬住嘴唇,直到一点血腥味在嘴里散开,才松开了嘴。
谢晚歌看着床上铺着靓丽洁白的婚纱——那曾经是她梦寐以求的,和沈枫然。
现在猛然地想起要嫁给别人,她的心里一阵刺痛。
——
教堂很偏僻,也很大。
这里面摆满了铺上昂贵桌布、摆上鲜花的桌子椅子。
马卡龙色的气球绑在教堂前方的花墙旁,还有宾客的桌子上。
旁人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古怪,只知道这向来优秀儒雅的沈家二少爷要结婚了,至于新娘子是什么身份,他们才不在意,他们在意的是自己在这场婚礼上能不能为事业捞到好处。
在这个教堂里的每个人都虚伪的很,嘴上说着祝福语,心里却盼着沈氏早些破产。
沈璟然谢谢大家来到我的婚礼,谢谢!
沈璟然在台上说着同样虚伪的话,底下喝醉的富商们大声地祝福着他,他同样回以虚伪的笑容。
这场婚礼不像婚礼,不浪漫也不充满爱,只有利益,只剩利益。
谢晚歌在台后叹了口气,拎起裙摆拿起捧花走了出去,场内瞬间哗然纷纷,赞扬她的美丽。
她在音乐的陪伴下缓步走到台上,用练习了很久的、“含情脉脉”的眼神注视着沈璟然。
牧师一步步进行着仪式,谢晚歌越来越绝望。
牧师请新娘抛捧花!
谢晚歌紧闭双眼,用力将捧花掷了出去。
这时门外传来剧烈的撞击声,像是一辆车在撞着这扇金锁的大门,几秒过后大门被撞开,沈枫然穿着和沈璟然一模一样的西装从车上下来了。
她猛的回头,看到沈枫然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沈枫然在门口,几个箭步冲上去接住她的捧花,然后揪起沈璟然把他往死里打。
沈璟然哪是他的对手,被揍得鼻青脸肿。
沈枫然你他妈有本事绑了我的女人,这时候就只知道抱着头挨打了是吧?啊!
沈枫然把你牛逼坏了吧小兔崽子,不让你试试我真正的拳头不知道什么叫底线不知道什么叫疼是吗!
沈枫然你!
他指着牧师,牧师吓得不行。
沈枫然把他带走,锁在后面,敢放他走,你也得死!
谢晚歌枫然!
她紧紧抱着沈枫然,埋头哭了起来。
宾客们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沈枫然谢谢你们来参加我和晚歌的婚礼,刚才有一点小的插曲,不过不用在意。
谢晚歌有些急不可耐地踮起脚与他拥吻在一起。
沈枫然你的捧花,你的戒指,我都收到了。
他拿起牧师台上的戒指,为谢晚歌戴上,深深地亲吻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