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鹤最近发现苏子知很奇怪,自己约他出去,他每次都会找理由来拒绝自己。在一次阳光明媚的周末,苏子鹤坐在电脑前发呆。他才发现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苏子知了,苏子鹤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他换下家居服,开车来到苏子知楼下。他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门缓缓被打开,只不过开门的不是熟悉的人。
苏子鹤瞳孔放大,捏紧拳头向对方的脸就是一拳。对方也不是省油的灯,头一偏,左手猛地抓住苏子鹤的手,然后侧身给苏子鹤来了一个过肩摔。南修用一只手钳住苏子鹤的两只手,另外一只手锁住苏子鹤的喉。
苏子鹤的长腿踢到了挂衣服的架子,架子倒在地上,两人大幅度的动作在安静的房里发出巨大的响声。苏子知听见响声,赶忙从房间出来,看见这副场景,立马把南修拉起来。
苏子鹤钳住的双手被解放,立马翻身起来想给南修一拳。苏子知挡在南修前面,淡淡地突出一句:“苏子鹤你够了。”
苏子鹤举起的手僵在半空,瞪大了眼看向苏子知,然后捏紧了拳头,咬紧后槽牙,缓缓地把手放下。苏子鹤双眼通红,颤抖地左手指着苏子知后面的南修,眼睛却盯着苏子知地的脸。
“这个人当年带你去酒吧到处惹是生非,还囚禁你,更有甚者酒驾撞断姐姐的腿,让姐姐现在只能靠轮椅度日,你也知道姐姐是个舞者,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做几年牢都便宜他了。你为什么还要偏袒他。”
苏子知站在原地没有讲话,三人就这么僵着。过了好一会儿,苏子知让南修先回房。南修顶着苏子鹤那仿佛要剜了他的眼神回了房间。苏子鹤没有想到苏子知居然收留了南修。
苏子鹤声音颤抖地问,为什么苏子知要这样,这些天不肯见自己是不是都因为南修。苏子知与苏子鹤对视,点了点头。苏子鹤抓着苏子知的肩膀,大声地质问为什么。苏子知还是那么漫不经心地回答说自己欠他的。
苏子鹤在眼里打着转的眼泪一滴一滴地滴落在地板上,他颤着声质问苏子知到底欠了南修什么,明明只有南修对不起欠我们的。苏子知低头不语,苏子鹤撩下狠话,如果苏子知不和南修断了,那么他们俩也就不用再见面。
苏子知哽咽地说:“非得这样吗?”
“是。”
“那你走吧。”
苏子鹤一把推开苏子知,摔门而出。苏子知靠着墙,无力地顺着墙滑下。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在衣襟上。颤抖着的手捂着双眼,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南修走出来,把苏子知拥入怀,手轻轻拍打着苏子知的背。苏子知抱着南修,放声痛哭。南修眼泪也止不住的流下。
“小知,别怕,你还有我,而且你弟弟只是在说气话,他不会真的和你断了的。不要太伤心了,过了一段时间,就会好的。”
苏子知点点头,但是泪水还是止不住地流下,沾湿了南修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