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房内,正在熟睡的两人被清脆的闹铃响起。苏子鹤起身关掉闹铃,苏子知翻了翻身,睁开双眼便看到苏子鹤笑眯眯地看着他,让苏子知想起了老家的那条哈士奇。
苏子知感觉头昏欲裂,不悦的皱了皱眉。想翻身起床,结果全身酸痛。一股不言而喻地痛从尾椎骨一路沿下,苏子知不满地啧了一声。苏子鹤轻笑着把人重新塞回被子里。
“乖乖,你先睡会儿,我去给你做早饭,好了我再叫你。”
苏子知嗯了一声,就把头塞进被子里。
而张兢和沈白月两人也是被闹铃吵醒,沈白月爬起来关了闹铃。嘴里不满地嘟囔着:“大早上地催投胎啊,这铃声又急又响。”
沈白月刚刚还处于懵圈的状态,等清醒过来发现不是自己的房间。他的呼吸一滞,紧张地看着身旁的人。张兢微笑着说:“不用这么紧张,我们以前经常这样。”
“你昨晚怎么不送我回房间呐。”
“能和你一起休息的时间,这么好的机会,不想送回去。”
“啊这。”
“开玩笑的啦,昨晚苏子鹤要照顾苏子知,可能照顾不了醉酒的你。而且昨晚苏子鹤和苏子知有事情要解决,你在场不合适。”
沈白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为了感谢昨晚张兢照顾他,沈白月爬起来做了早餐。看着厨房里忙碌地背影,张兢感到非常的幸福和满足。
热腾腾的饭菜被端上桌,张兢猛吸一口,赞不绝口。沈白月被夸的不好意思,连忙阻止张兢的拍马屁。
张兢吃完早饭后就和苏子鹤去工作了,沈白月回去看到苏子知满身的痕迹。惊讶地上下打量,并且八卦地抓着苏子知刨根问底。苏子知被问烦了,捞起衣服就借口自己要上班了。
“切,小气,分享一下都不行,就那心里咨询室,谁会来这么早啊。”
苏子知来到工作室,凳子还没坐热。客人就来了,苏子知热情的叫人坐下。那人戴着口罩,身穿黑色风衣,一个大帽子戴在头上。
来人把帽子和口罩摘下来之后,苏子知瞳孔放大,嘴巴张开,整个身体微微颤抖。来人浅浅地微笑,张开双臂说道:“小知,我出来了,我们终于能重新在一起了。”
苏子知站在原处,好半天没有回话。来人也不介意,走到苏子知身边,抱住他。苏子知颤抖着发出声音:“南修,你、你来了呀。”
“对呀,我回来了,可是你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开心呐。”
“我……”
南修把苏子知推开,歇斯里底地大吼。
“你不要跟我说,你喜欢上他了吧,他可是你弟耶。我为了你自毁前程,难道你要跟我说,你不要我了?”
苏子知轻拍南修的手臂,苦笑道:“怎么会,我、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
“我刚出狱,家里人也不要我了,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你了,你不能不要我。”
苏子知带着南修去买了衣服,然后把他安置在自己家里。
南修,是苏子知那段肮脏,黑暗和不堪的回忆的代名词。南修是他的救赎,但同时也把他带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