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沈白月得了新冠之后,沈白月的父母从美国赶回来,一直陪伴在自己儿子身边。因为疫情,张兢和沈白月的来往大大减少,只能通过微信视频来交流。
这一天,张兢又打来视频通话,沈白月在厨房做早餐,手机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手机不断震动,沈白月的父亲沈达理拿过手机。电话已经挂断,锁屏壁纸显现出来,锁屏壁纸上的照片让沈达理怒气瞬间升到最高点。
沈达理大声喊着沈白月的全名,沈白月在厨房切菜的手一抖,赶紧小跑出来。
沈达理指着壁纸,厉声质问壁纸上的另外一个人是谁。沈白月战战兢兢地如实回答。
沈达理拿起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直接往沈白月身上打。沈白月的母亲看见如此情景,便冲过来护住沈白月。
“这件事我知情不报,你要打先打我。”
沈达理扔掉手里的鸡毛掸子,捂住胸口坐下。喝了桌上的水,平静下来开始大声责备沈白月。
要求沈白月与张兢断绝关系,并且表示自己就算死也不会同意沈白月和张兢在一起。
从那之后沈达理做出了更过分的事,他安排沈白月和其他女孩子相亲。
每一个女孩子对沈白月都很满意,但是每一次都被沈白月委婉地拒绝了。
沈达理好言相劝,希望沈白月能明白自己的苦心,可是沈白月并不领情。沈达理与沈白月每天都要进行一次争吵。沈达理见沈白月软硬不吃,经常大动肝火。
沈达理强迫沈白月辞掉了教授的工作,并且切除了沈白月与外界的所有联系。
张兢已经很久没有和沈白月联系了,张兢跑到沈白月的楼下,不断地摁门铃,可是却无人回应。张彬每天都跑过来摁门铃,每次的结果都是无人回应。
在某一天,沈白月的邻居走出来,看见张兢在摁门铃。就告诉他沈白月一家一个多月前已经搬走了。张兢眼神空洞,痴痴的站在原地。
沈白月,再一次消失了。
叶琪今早出去买菜,张兢最近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消瘦了很多。她想做点好吃的来让张兢补补。她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自己的两个儿子总是在受罪。
叶琪推开门,张兢的鞋摆在玄关处,叶琪叫了一下张兢,却无人应答。叶琪走进了张兢的房间,发现空无一人。
叶琪看见浴室的房门虚掩着。叫了一声张兢,无人应答。一阵恐慌感油然而生,会不会和五年前一样。
叶琪颤抖的手打开浴室门,只见那浴缸被放满了水,张兢躺在浴缸里,那水被染成了红色,与白色的浴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叶琪大喊一声,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拨通急救电话。叶琪拿出家里的绷带,颤抖着捂住张兢的伤口。
“小兢,你不要吓妈妈,坚持住。”
救护车来了,张兢被抬上了救护车。
这一次割腕,那血带走了张兢生机,也带走了他爱人的热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