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来的日子,沈白月还是照常给凌礼和张兢两人送吃的。
日子总是过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期末考试已经完成了,炎热的夏天已经悄悄来临。
沈白月家只有沈白月一个人在家,张兢便搬过来,天天和沈白月腻在一起。而张彬的工作很繁忙,有时甚至忙到凌晨,所以凌礼只能经常孤寡一人。
张兢不忍心让凌礼孤单一人,出去玩都会叫上凌礼,可是张兢和沈白月在一起甜甜蜜蜜,凌礼感觉自己就像超大号电灯泡。
所以凌礼一般拒绝张兢的邀请,多半是在家躺着看剧,或者打打游戏混日子。
张兢觉得凌礼宅在家太久了,需要出去呼吸新鲜空气,便拉着凌礼来到了游乐园。
张兢从未玩过游乐园的设施,因为小时候爸妈总是没空,自己对游乐园也不是很执着,所以一直没来过。
三人来到过山车旁,张兢说看着很刺激,提出要玩。三人坐上过山车,刚开始过山车缓慢上去的时候,张兢放话这点高度,有什么好害怕的。
可当过山车快速下降和转弯的时候,三人当中只有张兢一人在大喊,沈白月嫌他丢人,用手捂住他的嘴巴 。
下来的时候,张兢坐在长椅上。
“也、也还好吧,就失重的时候我有那么一丢丢害怕。”
沈白月一脸嫌弃。
“也不知道刚刚是谁喊这么大声。”
张兢傲娇地不肯承认。
凌礼看了看远处的跳楼机,笑嘻嘻地询问张兢敢不敢上去,张兢嗤笑,说根本不是问题。
沈白月不屑地说道:“还是别了吧,晕了我可不会理你。”
张兢拍拍胸脯,保证自己不会晕。
沈白月无奈地摇摇头。
三人坐上跳楼机,工作人员刚发出开始的声音,跳楼机就忽然直往天上窜,好像是要冲上天空。
张兢死死地抓住扶手,紧闭双眼,心跳感觉要停止,脸色变得苍白。
跳楼机停在半空中,机器相互碰撞的声音令张兢毛骨悚然,张兢以为可以放松了,便放开双手。
结果跳楼机忽然往上,又突然往下掉,张兢感觉自己已经和座椅分离了,头发也被吹得凌乱,这时的张兢想大声喊却喊不出声。
那跳楼的失重感袭遍全身,张兢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
终于,跳楼机停了,下来的时候张兢直接跪在地上,心里的恐惧还没消散,腿不断地抖动。
沈白月背起张兢,找到椅子后,三人都坐在椅子上,张兢还没缓过神来。
过了好一会儿,张兢终于缓过来了。凌礼试探性的询问要不要进鬼屋探索一番。
沈白月看了看张兢,张兢拍了拍大腿。
“玩啊,为什么不玩,来这就要玩刺激一点。”
可是真到了鬼屋,张兢直接拽住沈白月的手臂,畏畏缩缩的跟在沈白月后面。
突然,一个冰冷的手抓住张兢的脚踝,张兢直接定住,接着一脚踹开那手,直接跳到沈白月的身上,嘴里不停地乱喊,头埋在沈白月的颈窝。
在鬼屋的全程,张兢就像一个大型挂件一样挂在沈白月的身上。沈白月虽然无语,但还是没有把张兢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