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方的天气变化多端,风和雨来的让人猝不及防,温度也断崖式的下降。
天空中下起的暴雨铺天盖地的倾泄下来,犹如一层珠帘把大地打扮的朦胧,雷电不断地划破深蓝色的天际。
那冰凉的空气好似一把锋利的小刀从人身上划过,风也是冰凉刺骨。
张兢站在公安局的门口前看雨,沈白月走过来抱着他说道:
“凌礼会没事的,放心吧。”
张兢转了转手指上的戒指,表情忧郁,眼望着狂风暴雨的远处,一言不发。
张兢转身看到那三人,握紧拳头,眼睛直直地盯着他们。
“你可是有妻室的人,别那么冲动 ,他们会被法律制裁的。”
沈白月咬咬牙,一拳打在墙上。
被暴雨冲刷过的空气焕发着泥土的香味,那挂在花草树木的雨珠被太阳照射发出耀眼的光芒。
阳光透过窗户照射在病房内,凌礼眯着眼,努力抬起眼皮,眼睛扫视一圈。
他慢慢的坐起来,发现自己睡在充满消毒水的房间内,身上穿着病号服,两只充满疑惑的大眼睛小心翼翼地扫视整个屋子。
他扶额,却发现自己头上缠了几圈纱布,左手还插着针管,后脑勺传来阵阵痛感。
张彬推门而入,发现凌礼醒了,赶忙放下手里的粥和汤。
“小礼,你感觉怎么样,头痛不痛?”
“嗯,好痛,我头好晕,感觉有点恶心,我怎么了吗?”
“你被酒瓶打了,你不记得了吗?”
“啊,这样子吗?我不太记得了。”
“你流了好多血,吓到我了,医生说你有脑震荡,要住院观察一个月。”
“好啦,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嘻嘻。”
张彬叹了口气,打开汤和粥,吹了吹便把汤喂给凌礼。凌礼偏头,嘟起嘴说感觉反胃不想喝。
“乖,还是喝点比较好。”
就这样,张彬一勺一勺地喂着凌礼。虽然凌礼有些反胃,但是却能吃得下张彬喂的汤和粥,果然看帅哥确实可以下饭。
张兢和沈白月提着水果推门而入,看到凌礼,张兢便捧着他的脸左看看右看看。
“你干嘛呢?快放开小礼。”
张彬出声制止,张兢却还不放开。
“小礼,你昨晚可把我吓坏了,快让哥仔细看看。”
“滚啦。”
凌礼笑着把张兢的手拿开。
沈白月把水果放在床头柜上,拿出一个苹果一边削一边说:“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待会我打电话通知一下你的父母。”
凌礼听到后,双手合十,一脸委屈地说道:“班主任,我求求你不要告诉我父母,不然会很麻烦的,拜托了。”
“不行,作为你的班主任,我得对你的安全负责,你的父母有权知道这件事。”
凌礼委屈巴巴地看向张兢,扯了扯张兢的袖子,用头示意他帮自己说点好话。
张兢把沈白月手里的果拿给张彬削,拉着沈白月出去了。
凌礼嘟起嘴,小声说道:“我真的不想让父母知道啦。”
张彬无奈地笑道:“你呀。”
病房内,张彬削完果,切成一小块一后,亲手喂给凌礼,偶尔的视线碰撞,也能乱了凌礼的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