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昏来临了,晚霞像火焰一般地燃烧,遮掩了半个天空,附近的空气似乎特别清澈,像玻璃一样。
沈白月和张兢在餐厅里对坐着。
“不知沈老师有什么事要和我说?”
“先吃饭吧,我怕待会你吃不下。”
张兢心像突然被针扎了似的,眼里满是失望。
“好,我知道了。”
两人默默地吃着晚饭,谁也没再继续开口。
沈白月拿餐纸优雅擦了擦嘴,问道:“吃好了吗?”
“嗯”
“走吧”
“好”
晚风徐徐,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走到江边时,沈白月突然转身。
“张兢,有些事我们还是说清楚的好,免得这模棱两可的关系让我们两个都不好过。”
张兢眼嘴唇抿成一条线,眼里的泪水在打转。
“你、你非得这样吗?”
“我不喜欢不清不楚的关系。我想说……”
“好了,你、你不用说了,我懂了,祝你幸福。”
张兢转身,瞬间眼泪像断了线似的顺着脸颊流下。
“你要是敢走,我就把你丢下去喂鱼。”
张兢突然停下,胸腔剧烈起伏,他不敢回头,不敢让沈白月看见自己狼狈的样子。
“小兢,这些年来我好想你呀,想的快要疯掉了。”
张兢瞳孔放大,忽然转身。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说,我好想你。”
张兢冲向沈白月,用力拥紧他。
沈白月感觉自己的肩膀被打湿,双手不自主地抱住对方。
“白月,我、我也好想你啊。”
张兢放开沈白月,双手捧着对方的脸,低下头含住对方的那片柔软的地方,两人嘴里那灵活的物件互相交缠,互相交换唾液,许久,两人分开,一缕银丝断了粘在沈白月的嘴角。
沈白月左手擦拭,右手推开张兢。
“好啦,在外面收敛一点。”
“好吧好吧。”
沈白月用手擦拭对方的泪痕。眼里满是心疼和爱意。
张兢注视着对方,抓着对方的手覆盖在那发热的物什上,发出满足的喟叹声。
“白月,小小兢想你了。”
沈白月忙缩回手,但是张兢却抓的越发紧,沈白月忙捶了张兢手臂,示意对方放开。
“在外面,我还不想上头条,放手,不然我生气了。”
“好好好,我错了,你别生气,要不今晚,不要回去了?”
“身份证带了吗?”
“你同意了,白月,我太爱你了。”
张兢拉着沈白月来到酒店,在这一夜,沈白月似钟,张兢似那钟杵。
那钟杵不知疲倦地撞在那钟上,时重时轻,时而又富有节奏。那钟发出的不是那浑厚的“咚咚”声,而是那勾人心魄,魅惑人心的声音。
早上天空乌云密布,毛毛细雨,悄悄无声地飘落着,像是无数蚕娘吐出的银丝.千万条细丝,荡漾在半空中,迷迷漫漫的轻纱,笼罩着这诺大的城市。
沈白月睁开眼,看着枕边人的睡颜。那细而软的头发微乱,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俊挺的鼻梁勾勒出完美的侧脸。
沈白月用手拨弄对方的头发,接着又摩挲着嘴角,后用手感受着对方宽阔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着。
沈白月心满意足的收回手,准备重新欣赏对方的那帅气的脸,一抬头却看见张兢睁着两眼盯着他。
“白月,你这样,很容易让我失控的。”
沈白月正要反驳,却发现发出的声音极其沙哑,嘟起嘴,眼睛瞪着张兢。
张兢注视着沈白月,喉结滚动。
“大早上的,做俯卧撑有利于健康。”
说完拉着沈白月做早间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