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彬以及在水里的两人听了以后都呆住了,张兢本来就被打的酒醒了一半,听着这话酒完全醒了。不顾身体上的疼痛爬上去盯着沈白月问道:“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我说好不好?”
苏子知冷笑道:“回去好好问问你那罪魁祸首的妈。不要再出现在我们的面前,否则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苏子知拉着沈白月转身要走,张彬伸手拦住了两人。
“你打我弟这件事还没过去呢。”
“哥,让他们走。”
张彬不满的让了路。沈白月二人离开了温泉区。
凌礼不解地问道:“干嘛要让那个人走掉,他打你打得那么凶,这种人就应该让他蹲监狱。”
“哥,你和凌礼先玩着,我回家一趟。”
张彬走过来扶住张兢。
“我先带你去医院。刚刚那人一看就是练过的,下手又狠又猛,你伤的挺重的,先去医院。”
“先回家再说。”
“张兢你能不能听话点,别闹,不然我真要生气了。”
张彬不由分说地背起张兢往医院去。
幸好张兢除了皮外伤有点严重外,内部器官没有破裂。张兢拍完片后火急火燎地往家里赶。
叶琪看到张兢受伤的样子心疼不已,忙问发生什么事了。张兢直接忽略这个问题。
“妈,你当初到底对沈白月他妈做了什么。”
叶琪瞪大了眼睛,支支吾吾地说道:“你……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回答我”
张兢大声怒吼。张彬拽了一下张兢,不满地说道:“这是妈,你怎么能这样和妈讲话。”
“你闭嘴。”
“妈,我一直很尊敬您,但是你对沈白月家做的事是不是太过分了。”
叶琪哭着说道:“我也不想的啊,当初撞见你和沈白月接吻,你知道我有多崩溃吗?我请来的家教和我的儿子在谈恋爱。你觉得我会好受吗?那时候你还小,我怕他把你带偏了。”
“所以你就能把别人家的母亲弄成植物人?”
“我又不是故意的,我当时有私下找过沈白月让他和你分手,他却说你们互相喜欢,不会分开,如果要分手让你亲口和他说。我就去他们家找他母亲理论,我也没料道他母亲脑梗病发,我要是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我就不会去了啊,这些年来我也很内疚啊。”
叶琪说完忽然坐在地上大哭,张兢靠着墙瘫坐在地上,掩面而泣。
张彬赶忙扶起母亲坐在凳子上。凌礼也蹲下抱着张兢,手不断的轻拍张兢的背。
谁也没继续说话。张彬把母亲哄回了房。走回客厅说道:“我有个朋友,他有系统的针对植物人的救治办法。很多植物人在他手中醒过来了。或许沈白月的母亲可以试试。”
张兢抬头,微微点头。
“我去找沈白月商量吧,毕竟我感觉他现在不想见你。”
“那麻烦你了哥,刚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吼你的。”
“好了,我没放心上。”
得知真相张兢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一直以为自己是被抛弃的布娃娃,殊不知自己是别人的祸星。他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了吧。
花季的故事,如忧伤的旋律弹落在多情的指尖,把落寞弹进荒年。偏执地追忆,偏执地怀念,一念沉沦,再念成殇,重叠着无数的心痛,在青涩的年轮久念成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