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刘玉影已经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马嘉祺的表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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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在房间里喝茶,很镇静的样子,好像与世无关的脸色,让刘玉影都忍不住以为马嘉祺要归入佛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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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男人的双眼看过来的时候,还是有当初几分薄凉的。
刘玉影马将军,这也怨不得我,本公主警告过你的。
马嘉祺那我是不是也警告过你我会对你不客气。
刘玉影丝毫没慌,优雅高贵的坐到马嘉祺边上,手掌附上他细长却略显粗糙的手,被马嘉祺立马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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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灰心,继续露出一个职业假笑。
刘玉影本公主这次来也没什么恶意,就看看马将军过的好不好。
刘玉影还有……
刘玉影脑子撑在手上,一脸漫不经心。
刘玉影那个……谁?好像是……
刘玉影叫丁程鑫是吧?
马嘉祺心里一紧,对上她的视线,
刘玉影被抓起来了,现在啊,在大牢里可怜着呢,
刘玉影就你们那种死刑犯的连只蚂蚁都爬不进去的那个牢。
那个牢马嘉祺有印象,那里会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失去理智,最后像个疯子到处癫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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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马嘉祺紧握的拳头打在了桌子上,刘玉影的身体连着桌子一块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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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瓷杯子倒的水漫到了公主的袖子,浅青色的袖子染上了一小块的水渍。她不在意的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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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好像找到了泄愤物一样,单手就能掐住她的脖子,女人的皮肤真是娇,还没用力就红了一块。
刘玉影马将军,别生气啊,我能帮你。
刘玉影握住他的手腕,给她的第一感觉,太细了,这男身上有肉吗?这是饿了几百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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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被她碰的恶心,握住脖子的手紧了一些。掐的刘玉影喘不上气。
刘玉影你的小情人还要不要了!
要,当然要。马嘉祺好像被她喊醒了,甩开她,刘玉影也不气,只是抱怨着马嘉祺。
刘玉影这是真要至本公主于死地啊。
马嘉祺别废话,
刘玉影办法嘛,就一个,你……
刘玉影娶本公主,不就证明了外面的“谣言”了。
马嘉祺你他妈想男人想疯了!
刘玉影就笑笑。
刘玉影只对你。
刘玉影倒是不急,站起来眺望着窗外。
刘玉影我不急,倒是你,马将军,你时间蛮紧的,不知道那个丁程鑫动刑了没。
果然,人一旦被人抓住了软肋,就会变得无能为力,任人摆布。但每个人都有软肋,这就是人都逃不过的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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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嘉祺手握的很紧,紧的指甲陷进了肉了,血随着纹路的指引悄无声息与桌边擦肩而过。
马嘉祺他不能受伤。
刘玉影一定。
刘玉影歪头冲着他笑。
刘玉影马将军,我看后天就不错,黄道吉日,我去跟父王说说,让他赐个婚。
这架势,估计早就跟皇上说好了。
马嘉祺有再见到他的机会吗?
刘玉影故作可惜的摇摇头。
刘玉影马将军,没有噢。
刘玉影你会害了他的,马将军,你也不希望他受苦吧。
刘玉影上回我见他,那可是唇红齿白的,皮肤比我的还嫩吧,受不住的。
刘玉影很开心的模样,看着马嘉祺,开门出去的时候,还不忘叮嘱马嘉祺为大婚准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