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程鑫不要!
丁程鑫从睡梦中惊醒,下额角还残留着余温犹存的眼泪,手不自觉的紧紧地抓着旁边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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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太阳,连天也阴沉沉的,外面一点人声也没有,静悄悄,空荡荡的,让丁程鑫不禁联想起刚刚的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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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幻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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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早已被窗外的风吹灭,似乎想到了什么,他猛地低头,还好,手链还在。他白皙的左手颤颤巍巍的去触碰手链是的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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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动幅度越来越大,触碰到马儿的一瞬间,心里的大石头好像落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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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揉揉太阳穴,头晕晕乎乎的,感觉全身发热,鼻子被塞住了,不通气,咳嗽几声后,丁程鑫估计小感冒,大夫也懒得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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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架势,马嘉祺估计还没回来。丁程鑫摸了摸自己的鼻尖,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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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刮过树梢,落叶一片两片纷纷落下,微凉的风透过窗户吹打在他身上,可这还不够,他感觉全身依然很燥热,他跑出去,站在大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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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渐渐变大,一阵又一阵的吹打在他的身体上,冷热交替着,翻着倍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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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凉的雨水落在他被渲染开来的眼尾,柔弱妩媚感越发强烈。
丁程鑫马嘉祺,一天好长啊。
丁程鑫我感觉好久没见到你了。
雨慢慢大了,不,还不够洗去身体的温热,不够洗去无尽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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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雨交加,电闪雷鸣,大雨没有思想,它不会心疼眼前娇娇欲滴的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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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被淋的湿漉漉的,洗去了身体的温热,可思念却越加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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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景物逐渐模糊不清,怎么越来越想睡了,眼皮耷拉不起来,头也晕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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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双白皙纤细的手端庄白瓷碗,握着勺子舀了舀里面的浓浓的药。
丁程鑫别走。
丁程鑫迷迷糊糊的拽住眼前一个男人粗糙的布料衣角,男人很无情的扯下他的手。
丁程鑫马嘉祺。
丁程鑫马嘉祺!不要走。
女人朝男人点头,男人小心翼翼的拍了拍丁程鑫的脸蛋。他被大手拍的清醒了些许,慢慢睁开双眼。
刘玉影你们好歹一个将军府,怎么这么穷酸,佣人都没了吗?
刘玉影俯视着丁程鑫,以其说俯视,不如说居高临下。公主就是公主,高贵的气质是低俗的乡野妇女模仿不来的。
丁程鑫你怎么在这?
丁程鑫又瞟了眼眼前的男人,塞住的鼻子隐隐约约嗅到他身上的药草味,猜到了他的身份。
刘玉影本公主来这干嘛,你不知道吗?!
丁程鑫马嘉祺不在这。
丁程鑫侧过头去,万般无奈的表情没有管理的流露出来。
刘玉影他爹去世,葬礼刚办完,不在这,能去哪?
刘玉影还有,你刚刚怎么一直直呼马将军大名?
丁程鑫我……
丁程鑫一时语塞,最后只能小声又无奈的吐出一句。
丁程鑫冒犯了。
刘玉影念你帮过本公主,本公主才救你的。
丁程鑫多谢公主了。
刘玉影也不是傻子,刚刚丁程鑫迷迷糊糊一直喊马嘉祺的名字,她就感觉不对劲了,特别是那句“不要走”,她早该想到他俩关系不一般的,马嘉祺那么傲娇的人,怎么会听一个佣人的话,还有那次太后大寿,两人那么举止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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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可能,两个男的?!,她想过丁程鑫是女扮男装,可刚刚大夫也说了,马嘉祺绝对不可能是女的,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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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就显而易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