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榆飘忽不定亲人们啊亲人们
雾榆飘忽不定你们见过那种小学五年级做着初中招生卷的人吗
雾榆飘忽不定救命,范范跟我说这个很简单
雾榆飘忽不定孩子,你醒一醒,你现在五年级,这是六年级下册的学霸才应该做的事情啊
雾榆飘忽不定她今天下午又要去上各种各样的补习班了
雾榆飘忽不定我自从想起她从五岁开始就砸钱学美术……就觉得我不配和此人做朋友啊!
雾榆飘忽不定不说了,我只配得上我的键盘
雾榆飘忽不定码字码字兄弟们
………
剩余时间16:00。
奈布修完了圣诞树前的机后,伍小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股大力直接将他扯上了车,油门一脚踩到底,车尾气“簇”地一声掀起一地积雪与灰尘。
妈的,怎么可以冷到这个地步?
圣诞树那一片儿是怎么回事?真的好冷啊我天!
伍小榆手冻得打哆嗦,声音却故意端出来了一把自信与能听出来的紧张:“啊,那个,咱们接着去哪儿?都、都听你的。”
奈布眨了一下眼睛,睫毛上一层浅浅的雪碴子掉下来,他吹着敞篷车高速移动而得来的风道:“看哪一台近,就行。”
伍小榆通过后视镜看了一眼那张线条俊秀的侧脸,嘴角扬起了一个极富深意的微小幅度。
“好啊,我们去修两板一窗怎么样?”
剩余密码机:四台。
………
两板一窗的机子,在伍小榆眼中还是有一点好处的——人家起码有个板,还带挡风呢,不像某圣诞树,明明知道这张图已经够冷了,你他妈连个墙都不带。
社会司机伍某人将不幸沦为机皇的奈布送到两板一窗前之后便一点都不掩饰自己的怂,默默将车开进了一个无风的死角,像一只躲在犄角旮旯里的野猫崽子。
啊,终于没那么冷了,劫后余生的感觉真是太幸福了。
“兄弟,唠嗑不?”她苟在墙角里勉强缓上一口气。
奈布不应声。
“兄弟?”
奈布依然不应声。
伍小榆用刚才抖得像患了帕金森的手掏出日记本,日记本的半页画了一只修机奈,不只是修机,还是一只炸机奈。
三头身奈布短胳膊短腿,在炸了机的密码机面前茫然无措地眨着大眼睛,机子上面还有一只灰不溜秋的乌鸦,表情颇为夸张,略带一些猥琐和搞怪的神态,像是在嘲笑这位快乐炸机的修机位。
啊,乐死本鸦了,炸机啊,我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嗯,真可爱。
伍小榆还觉得缺少一点灵魂,忍不住抄起钢笔,唰唰写下一个带书名号的题目。
《修机位的先生》
“噗。”她终究没忍住,笑了出来。
救命啊,真的好想笑!
………
雾榆飘忽不定亲人们啊!!!
雾榆飘忽不定我好快乐啊,我的亲人们
雾榆飘忽不定真的
雾榆飘忽不定我真真实实的给快乐到了
雾榆飘忽不定范佬已经在快乐的勾线了
雾榆飘忽不定但是她今天要去上她那各种各样的补习班
雾榆飘忽不定没办法,这是一个从五岁就开始砸钱学美术的女人
雾榆飘忽不定所以很可惜,今天我没有把那张勾线的设拍照给你们欣赏一波啊
雾榆飘忽不定再见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