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凡站在石坡上,看着远处的景色,问道:“你们说,这种特别的生态环境是怎么形成的?”
吴邪摇摇头说道:“大自然自有其奥妙之处,我们无法干扰。”
几个人下到那峡谷里,温凡用目光扫视着这里,突然看见一个人在打水,用手一指:“看,那个人。”
几个人顺着她所指的方向看过去,一看就乐了,那不是领着他们进洞的老头吗?
潘子笑笑,倒也不说话,拿着枪就朝那老头的脚印开了一枪,这一开枪,把那老头吓一跳,看了一眼这边,然后从井旁跳起来就跑。
潘子看了他一眼,然后一抬手,又是一枪,还是打在那老头的脚印上,那老头也算机灵,一看几人拿他耍呢,也不说别的,“扑通”一声就跪在几个人面前求饶。
温凡看着他们一溜烟地跑下了坡,心里对这坡有点恐惧,毕竟也是个陡坡,就这么跑下去不摔死才怪。
温凡小心翼翼地下了土坡,就听那老头在那儿说:“不瞒您几位说,我这身子骨您别看着硬朗,但其实每天都得喝好几贴药呢,这不,我在这儿打水,准备待会儿回去熬药喝。”
温凡把目光投向那老头身边的水桶,看样子,他说的也不像假话,吴三省倒不理会他这些事,只是问道:“我问你,怎么一下就在那洞里消失不见了?”
“那……我要是说出来,几位爷爷就不杀我?”
“法制社会,遵循一个道理: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吴三省的语气里已经带着不耐烦了,那老头连忙说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用了点儿小伎俩,那尸洞啊,你看着像是一个直的,可那洞顶上有不少窟窿,不仔细看发现不了,我就趁你们不注意的时候钻进去,等你们走了,我就吹个哨,那驴蛋蛋听见我的哨声,就拉一个木盆过来,我就坐那木盆出来。”
那老头顿了一下,喘了口气,看了几人一眼,继续说道:“事成之后,那鲁老二,噢,就是那船工,会把我的那份给我,其实我拿的也不多啊,话说回来,鲁老二呢?想必也是栽在几位手里了。”
潘子这时候一抬手,做了个杀头的动作说道:“已经送他上路了。”
那老头微微一愣,然后作出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说道:“死的好啊,几位,你们看我也是被逼无奈,那鲁老二说我要是不跟他干就把我一块儿给做了,那我也是没办法啊,不如……放了我吧。”
温凡看他这幅假惺惺的样子就皱着眉,这种人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指不定在心里怎么说他们呢。
吴三省却好像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一样,继续问道:“你住在哪儿?为什么会在这儿打水啊?”
那老头指了指旁边的一个山洞说道:“我就住在那儿,你看我一个老头儿,孤苦伶仃的,也没地也没房子的,估计也是离死不远了。”
吴三省也不管他这些无病呻吟,张口就开门见山地问道:“那你肯定对这一带很熟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