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雪在一旁想说些什么,却始终插不上话。
她知道,如果这位母亲反对他们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嗯。”母亲点了点头,神情似乎放松了一些,又说:“还没吃晚饭吧?我订好了饭馆,边吃边聊吧。”
……
饭馆的包房里,张言微的母亲推开门走了进来,一下子坐在张言微身旁,把包随手放在一旁的椅子上。
张言微被母亲的气场压的感觉有些喘不过来气,芮雪倒是还好,毕竟这她已经有了应付的方式。
“你们到哪一步了?”母亲看着张言微问。
“啊?”张言微有点蒙。
“就是上次我亲你那次,也差不多就是那样的……”芮雪看着张言微的眼睛害羞的回答了他的母亲。
“我说吃饭的事。”母亲拿起桌子上的菜单本翻着看,又问:“菜都点了吗?”
“还没,想着都来了一起点。”张言微弱弱的回答。
“你也成年了,有些事情应该知道怎么安排了啊。”张言微母亲说着,把菜单本递给张言微,说:“你们俩先点自己喜欢吃的,然后你觉得我喜欢吃什么就点着。”
张言微点了点头:“知道了。”
“芮雪,你妈妈喜欢吃什么啊,没关系,你和张言微一起点啊。”张言微母亲又对芮雪说。
芮雪一边点头,一边起装着小麦茶的茶杯给张言微母亲倒了茶。
“阿姨,您工作辛苦了,这边交给我和张言微就好。”芮雪带着一副自信的微笑。
张言微母亲也愉快的点点头,心里想着:“张言微要是这样懂事,我也就可以放手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芮雪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就像是以前的人们驯养野兽那样,把它们从小就关在牢笼里,任它们怎么挣扎都出不去,等着它们绝望了在放出来捕猎,这样它们即使长大到可以轻而易举撕破牢笼以后把它们再关进去它们也不会再撕破牢笼了。
张言微就是这般被母亲“驯养”的人,不是长不大,而是把他关进了名为“母子”的牢笼,已经绝望的张言微认为自己不可能撕开这牢笼,便不去撕了。
芮雪和张言微一起点好了菜,便去报给服务员,张言微母亲接了个电话,回来的时候,张言微母亲已经放下了电话。
“港务局那边有个工作,待遇挺好的,你想不想去?”母亲随口问张言微。
“港务局那边……专业不对口吧?”
“对,但得给你送去培训,等你考了证就可以去工作了。”母亲回答。
“我还是喜欢现在的工作。”张言微看着一旁的芮雪说。
母亲一脸不满的说:“暑假我就给你说要准备了,你倒好,进了个巴掌大的小公司。 ”
母亲放下茶杯,又说:“一天就知道谈恋爱了,也没见你和芮雪学学怎么为人处世啊……”
张言微母亲板着脸不停的数落着张言微,芮雪在一旁盯着也是无可奈何。
“行了,我去上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