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好疼!好疼!心好难受,”
当初,由红藤自然异变成为人过程中的司荭她从未受过这样的感受,也没有想过自己在变成人的今日会遭此大劫。
她也跟没想到的是,自己体内仿佛拥有另一个女人在这时即将就要冲出她的身体,并以想不再与她有任何关键关系的荒唐理由来到这个世界来一场关于她的故事情节。
司荭她由于妖力尚存一丝丝,她不可能再和以前一样把那个自己给控制在自己的体内来保持现在这一个完整的司荭。
照理来说不应该啊,司荭她认识了那么多人而且她每次出门时,这个巷子里面的每个人物都对她又是打招呼又是送礼和寒暄的,也不该是这种反应。
难道,是因为那次护林员秦煌把她退出木屋的那一刹那伤到了她的头部,导致了她的头部控制神经系统的时候,出了问题让神经系统当中一点电质物质结合某些生物素在她这位体内中直接形成了一位新的司荭人格化,随即那个人格化成的另一个司荭也间接性吸收了本体司荭的一半能量,拥有了她的自我意识和生命体征。
然后现在,司荭她出现这种情况的契机中,那位另一个司荭她早已经做好了跟本体司荭离体各过各的准备。
过了很久,司荭她站在床边对着一面镜子阴阴的问道:
“白愔愔,是你吗?你就这么想要抢走我的秦煌?”
随后,镜子里的那个司荭她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回应道:
“司荭,让给我吧,他的家室我喜欢,我愿意嫁给他和他在一起,不管他干什么我都愿与他共度余生!”
司荭她看着镜子里的那个自己用另一个人的语气跟她说着将秦煌让给那个她自己的话语,她捏紧拳头脸色通红,眉头紧锁,咬牙切齿,甚至是全身都在发抖也没有做出想要打碎镜子的举动。
接着,镜子里的另一个司荭她突然从镜子中往外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抓住了镜子外的司荭脖子恶狠狠地讥讽道:
“姐妹,若你要是不答应我把秦煌让给我的话,那我就现在掐死你,让你从现在起消失于这世上!反正,你的妖力已经没有了!”
因和秦煌情缘未断的本体司荭当然不会任由镜子里的自己胡乱作乱,她必须和这个自己做最后顽强的反抗。
于是,司荭先欲情故纵让镜子里的她放松警惕趁机用尽她的力气把那个自己的左手从脖子上扯下并推回镜中再然后,打碎镜子完事儿
可此刻,那个她的左手掐着司荭脖子越掐越紧,司荭没法使力进行自救。
瞧着镜中的另一个人格化的司荭就要掐死自己,从那镜子里走出来了,司荭别无他法只好选择同归于尽。
司荭她虚脱的无力地望着那镜子里将左手伸出镜子来掐住自己脖子的那个她,满眼都是怒火和不甘示弱。
凭什么,要让她和那个她是一体同生,又凭什么让她将她的幸福和未来拱手相让,那自然不可能的事!
但是,她和秦煌自从那次后二人关系起了隔阂,以至于司荭来到上海滩定居后二人也不曾相见相谈冰释前嫌。
反而渐渐成了,擦肩而过,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这次,出现的另一个由一种对秦煌过错,过往不究但有些恋爱脑人格化的司荭却非常想要去跟秦煌和解并与他白头到老,早生贵子。
反之亦然,拥有主人格的司荭她表面上和秦煌是老死不相往来,但心里的位置还留给了秦煌,只不过主人格的她自我矛盾严重。
司荭原以为出现的另一个人格化的她就可以就此罢手的,谁知道那个她还是不依不饶的带着威胁性语气开口道:
“怎么样,主人格的我,你必须做出选择,第一个就是把秦煌让给我第二就是不管以后你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我都是永远不杀你!”
司荭为顾全大局她只能以退为进做出让步,让白愔愔从她的身体分离出来并让白愔愔心甘情愿的做她自己嫁给秦煌为妻。
不然还能怎么样,难道司荭她就得孤苦伶仃只有她这一位是由红藤变成的女人来存活于世?
本来,司荭她就有了这想法,但因为她又害怕,要是她身边真的出现一位跟她样貌一致的女人,她肯定是会做噩梦了。
如今已是成为定局,白愔愔也已经在她体内形成了一个向往自由恋爱和一生一世和秦煌在一起的人格。
差一点她就可以和司荭分离,也就差一点白愔愔她就能和关于司荭的事情断绝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