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落不成声

林凌怎么了？

卫东华你们？

林凌就是你看到的情况

卫东华！！！

卫东华我原先不知道……林哥你是……？

林凌嗯，很奇怪？

卫东华不不不

卫东华只是你看起来不像

卫东华！！！

林凌又怎么了？

卫东华所以你游戏账号上那个人就是……？！！！

林凌嗯。

卫东华！！！！

卫东华你可不可以帮我问问苏神怎么赚钱啊？

林凌你看他是会告诉我的样子？

卫东华拼命点头

卫东华他那样子，就算把财产转让给你我都不带惊讶的

卫东华不过看到他财产数值我可能会惊讶……

林凌……

林凌那你看我是想和他联系的样子？

卫东华唔

卫东华林哥

林凌？

卫东华我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林凌说

卫东华你们是为了什么分手的啊？

林凌没什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就是被别人威胁，丢了梦想，被迫借助家族力量生存，然后把尊严砸得一干二净罢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林凌他只是玩玩，不重要的。

卫东华可是我看他那样子不像啊……

林凌抬头盯着他

卫东华唔……林哥我错了……

林凌没事，你有权发表你的看法，而且他的演技真的很好。

林凌（能够把曾经说的狠绝的话撇得一干二净，消失那么久，不说一声就回来，云淡风轻，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呵……）

卫东华……

卫东华林哥，你别这样，我怕……

林凌嗯。

卫东华所以……他说的人是你吗？他在等你吗？

林凌你要感兴趣，你可以去问他

林凌我免费提供电话号码。

卫东华连忙陪笑

卫东华不用了不用了

卫东华吃饭吃饭

林凌嗯。

清大图书馆

苏玖尹借了一本阿多尼斯的诗集挑了个靠窗的位置

他又给那个号码发去一条信息

照例没有回应

“风是空间的血”

苏玖尹只觉如今遍体鳞伤不知痛

大概是前方太美好

就算满身伤痕也不愿停下……

——————————————

林凌手机……

林凌打开社交软件，没有信息

叮！

林凌（垃圾广告……）

林凌点开信息

发现垃圾广告下方有一个头像框右上角显示着红色点点

他点进去

林凌（这是谁来着？）

备注只有一个字母

n

接着映入眼帘的就是一百多条信息

林凌翻到最前面

苏玖尹的每一句话就这样明目张胆尽收眼底

苏玖尹【林凌，对不起，哥没有按时回去，别生哥的气好吗？】

苏玖尹【林凌，不要不理哥】

苏玖尹【林凌，我要回来了，你还在生哥的气吗？】

苏玖尹【林凌，你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苏玖尹【我问了言辞，他们说你没事，那回哥一条消息好吗？】

林凌的眉毛越看越深

苏玖尹【林凌】

苏玖尹【别伤害自己，哥会自己走的】

苏玖尹【哥考到清大了，你考的怎么样？你肯定没问题吧！】

苏玖尹【林凌？！你tm给我说清楚？！】

苏玖尹【你就这么讨厌我？！】

苏玖尹【连跟我一个学校都让你厌烦吗？！】

苏玖尹【林凌，对不起，是哥激动了……哥下个星期去找你】

苏玖尹【小凌，哥好累啊……】

林凌……

看到最后

林凌的眼睛已经不知不觉地红了

他的双手忍不住地颤抖

他有

苏玖尹不是玩玩

他都有告诉他的

是林凌错过了

林凌（九哥……）

泪落不成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