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汽水“啊!”
严浩翔“怎么了?怎么了?我看看!”
盐汽水的惊叫声,去吓坏了一旁的严浩翔。
盐汽水被路边破损的花坛划破了脚踝,鲜红的血液顺着脚踝滑落到白色袜子上。盐汽水疼得弯下了腰。
严浩翔心疼极了,轻轻的用纸巾擦拭着鲜血。
严浩翔“疼的话要说哦,不要忍着。”
简单的处理完伤口后,严浩翔背起盐汽水过马路。
盐汽水紧紧依偎在严浩翔背上,心中有数不尽的安全感。扭过头轻轻吻在严浩翔的脸颊。
盐汽水“mua!”
严浩翔“干什么?耍流氓呀!不怕被拍吗?回家慢慢亲呀!”
盐汽水“什么意思哦!我自己男朋友亲一下怎么了嘛!我就要亲!当着狗仔的面亲!哼!”
严浩翔“这可是你说的哦!别到时看到狗仔跑的比兔子还快。”
盐汽水“哼!才不会呢!”
到了马路对面,严浩翔轻轻把盐汽水放了下来。
盐汽水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却发现严浩翔送她的胸针不见了。
盐汽水“咦?我胸针不见了!就是你送我那个!小熊的那个!”
严浩翔“小熊的?我看到了!在斑马线上!你在这等我,我过去捡。”
严浩翔一路小跑到斑马线上,刚弯下腰要捡,红绿灯已从刚刚的绿灯变成了红灯。
一辆大卡车向严浩翔开去,司机也没有注意到蹲在斑马线的严浩翔。
盐汽水“阿严!”
叱...刹...伴随着轮胎的突然地刹紧声,砰...这一刻,仿佛世界静止了一般。
严浩翔“汽水?”
被盐汽水推出去的严浩翔瘫坐在地上,迟迟没反应过来。
严浩翔“盐汽水!”
空气中弥漫着阴沉的气息,只剩下严浩翔无助的呐喊。
后来的日子,严浩翔时常梦见盐汽水,反反复复看着盐汽水被撞飞出去的画面。
也时常会在夜里坐在盐汽水床边,手里握着带有血渍的小熊胸针。静静的望着她,就这样一整夜,切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两年如一日,严浩翔已经从那个翩翩少年演变成一个成熟的男性了,只是变得十分沉默。
这两年他遇到过形形色色的女孩,但依旧满心满眼都是盐汽水。
深海“小盐?你终于醒了!太好了!你怎么忍心抛下我睡三年!”
深海说着眼泪不自觉的落了下来。
盐汽水“哎呀!小海!我最怕你哭了,别哭呀!”
深海“你。。你知不知道这两年都发生了什么!我知道好想好想你!”
盐汽水“好了好了!不会了,别哭了啊!”
两人相拥着抹着泪。
盐汽水仿佛忘记了严浩翔,住进了深海家。
深海“啊啊啊!小盐!严浩翔要跟别人求婚了!”
盐汽水“哇哦!帮我恭喜他啊!诶!不对啊!严浩翔?那不是我男朋友吗?”
深海“对啊!我说大姐!你这反射弧!”
盐汽水“靠!好家伙趁我昏迷跑去把妹!现在还要求婚了?小海!拔刀!杀过去!”
说着就跑到厨房拔起菜刀,只留深海在原地疯狂憋笑 。
盐汽水“严浩翔!你给我出来!”
盐汽水气的拿菜刀砍门,这是门打开了,开门的是贺峻霖。
贺峻霖“哇!盐姐有话好说!把刀放下呀!”
贺峻霖被盐汽水的菜刀吓得连连后退。
盐汽水“起开!严浩翔呢!让他!。。。。什。。什么情况?”
映入眼帘的是华丽的装饰和穿着正式的严浩翔。
严浩翔“汽水,欢迎回来!”
盐汽水这才反应过来是圈套,回头瞪了深海,把手里的刀扔到一边,一脸尴尬的笑。
严浩翔“怎么?让我等了这么久没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盐汽水“我。。我。你想我说什么?”
盐汽水紧张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严浩翔“我等了你这么久,总得有补偿吧!”
盐汽水“什。。什么补偿?”
严浩翔“以身相许啊!盐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