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是自己没用,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这个打雷。任由南宫寒将自己抱着,提醒道:“别…别点火…周围怕…怕有人…”若是此时被一网打尽那真的是不堪设想。
“睡吧,我在。”短短的四个字,南宫寒也被自己下意识的话给吓到了。
用尽力气,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子,递到他手上。由于实在没有力气说话,才昏睡过去。
“喂…喂”连叫几声怀里的笨女人依旧没有声音,看着手中的药瓶子不疑有他,打开吃了下去。
将人放平,催动自己的内力将自己身上湿透的衣裳用内力烘干,再将内力输她身体里一些。却不想,她体质特殊,完全吸收不了任何内力。
微皱眉,将自己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她身,望了眼屋外,心想:现下确实不宜点火,万一有人追杀过来就不好了。只是她全身湿透,怕是要感染风寒了。
“娘…娘不要不要丢下儒儿。”
见她梦魇,说了梦话,不厌其烦道:“烦死了。”却也挺可爱
皱着眉,将她再次拥入怀中道:“笨女人,笨死了。”见她做了噩梦,全身不停颤抖,心下不免觉得有些心疼。
不懂怎么哄人,只能拿出贴身笛子吹起了曲子。不一会儿,怀里的女人不那么害怕了,沉沉的睡了过去。
翌日,睁眼看了看四周的环境,拍了拍自己晕沉的脑袋。再看了看四周寻找南宫寒的身影。
只见他靠在墙上,抱着剑还在睡梦中。不禁看呆片刻,却忽然想起了来此处的目的。
将披在自己身上的外衣拿到一边,小心翼翼的来到中厅接着寻找自己的玉佩。
因昨夜淋了雨,又没有点火的情况下。双脚一软,跪了下去,磕破了皮,却还是不死心,跪在雨地里找了起来。
本身睡眠浅的南宫寒,听到异响,下意识的握紧手中的剑,寻思着声音找去。就看见,宋知儒不要命的在找着什么东西。
心下一软,站起身,几步过去,一把将她抱起,吼道:“你不要命了?”说完,再次将她抱进屋内。
“你…你放开我。”没有力气在他身上胡乱打着,只能由他抱着自己进去。
看着她的一张白如鬼的脸道:“你昨夜淋了一夜的雨,浑身都还湿透着。你现在是在闹哪样?”将自己的外衣再次披到她身上。
“你不懂…你怎么会懂”将衣服裹好,道:“那个玉佩,即使是死我也不能弄丢的玉佩。那是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个东西,我不能没有它。”
“我去帮你找,你好生歇着。”说完,冲进雨中找着她说的玉佩。
好冷,…怎么会这么冷…遭了,不会是寒毒发作了吧?
一盏茶的时间,南宫寒在一桌子后找到了玉佩。
“南宫…寒”说完,因寒毒发作,终究是没能看到南宫寒将玉佩拿起的一瞬间。
<来福客栈>
鹤儿远远地就看见南宫寒抱着自家昏迷不醒的小姐,心疼道:“这是怎么了?小姐小姐”
“快去叫她师父来本皇子房间,速去。”南宫寒快步走进屋内。
鹤儿见状也不敢耽搁,连忙去找了白卿仲。
“寒,这是怎么回事?”
“宋仵作怎么会这样?”
百里玉和南宫绝见状,也不敢再和平常一样说笑。
南宫寒皱眉,道:“按她这个症状怕已经不是风寒这么简单了。”
白卿仲连忙带着自己的医药箱赶去,只见几人围在其床塌,皱着眉。快步来到塌前,细细把着脉,暗道不好,道:“鹤儿,你去药店买平常叫你买的药回来,速去速回。”
“难道小姐又?”不敢往下想,急忙跑去买药
“白先生,宋小姐如今如何?”百里玉好奇问道。
看了看眼前几人,道:“这丫头自小就中了寒毒,如今又加上风寒怕是不好治。只是这丫头平常也知道自己的身体,断不会去冒雨。”
贺兰举剑抵在南宫寒脖颈处,逼问道:“何处发现小姐?”
“冥缘楼”淡定说道。再次望了眼床上的宋知儒,率先走了出去。
百里玉和南宫绝紧跟其后。
贺兰皱着眉,将手中的剑收回剑柄之中,道:“姐姐自小怕打雷,昨日下了雷雨,姐姐天不怕地不怕唯独怕打雷。昨夜怕是吓到了。”
“待鹤儿回来,即刻让她去煎药,按老规矩煎药。”说完,回自己屋里配置药去了。
“是”贺兰领命,守在小姐床前。
两刻钟后,鹤儿端着极为滚烫的汤药进来,见贺兰还在一旁守着,白老头则在木桶中安放一些七七八八的药材,整个木桶全是密密麻麻的药材。
“贺兰”小声呼喊道,
贺兰点头,不用鹤儿说就将姐姐扶起。鹤儿喂药,贺兰强行将自家小姐的嘴巴张开。
见喝的差不多,白老头那边也差不多了。贺兰一个公主抱将自家小姐放入木桶中,将白老头赶了出去,两人守在木桶前。
“记得,待丫头脸色有好转,一定要立刻将她抱出来。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白老头在门外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