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衙府内
一巧玲女子身穿白色衣,脸上戴着白纱布,手上戴着防护手套,正在仔细分辨尸体上的伤痕。身旁还有几位官员在场。
“剪刀”只听佳人道,一旁端着工具的侍卫立马拿了一把小剪刀递一过去
“噗呲”一声,只见那尸体身上的衣物被剪了几刀。露出白骨森森的白骨,又拿出了醋滴在白骨上。
“来人,去院中摆好木床,在用几条红布挂起,把尸体抬到木床上。”佳人来到一旁将戴在手上的手套摘掉,脸上的纱布也一并摘掉,露出绝艳面容。
见无人动弹,冷言道:“要本仵作亲自搬吗!”
宋知儒有一条规定,那边是:在尸体面前,皆不许说起自己的身份,哪怕是县知府都不允许,否则任何尸体不再由她经手
“是是是”回过神的几个侍卫连忙应声,将尸体抬起了院中
一旁的官员不解问道:“宋仵作,这是何意?”
用过滤的茶水清洗了一下,将自己的随身带着的那个工具箱给放好,道:“各位莫急,静观其变”说完,提着自己的工具箱就去了院中,不理旁人怎么想
“这…”几位官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懂是何意,也随着宋知儒一并去了院中
当强烈的光线从红布投到了尸体上,尸体上有醋的几个地方,皆冒起了白烟。
走进细看,见白骨上因光线投下来的地方,生前受过的暗伤隐隐浮现出来。
嘴角勾起,站起身,道:“方才已在停尸房中用醋摸在了尸体上。红布有益于聚光之用,在强烈光线下,尸体上用肉眼无法差别出来的伤痕,就一看便知了。”目光又转移到了尸体上,看着毫无规律的伤痕道:“此人生前受过殴打,后再遭受的剑伤,当场毙命。”
“既如此,那下官有一个疑惑,既然凶手要将此人杀害,为何还要将死者殴打再持剑行凶,这样不就是多此一举了吗?
“是啊是啊”
吩咐侍卫将尸体以及不属于院中该出现的东西,一并带走。
见已经没有自己的事了,拍拍手道:“这个就要看看县衙的人的办事能力如何了,小女只是一个仵作,又不是神仙,这些你要问县衙大人。事已完了,小女就先告辞了”提着自己的工具箱,离开了众人的视线当中
从县衙府大门走了出来,见不远处停着国师府标记的马车,抬步走了过去,家丁看见过去搭了把手,待自家小姐坐稳之后,驾着马车朝国师府去了。
一刻钟后
“吁”家丁将马车停稳在国师府大门口,就去拿了小型梯子。
将车帘敛起,从马车上走下来了一位身穿淡蓝色便服的女子,一旁的家丁早已习以为常。又驱使着马车往马厩的方向去。
“大小姐,家主在大厅里等您,连几位姨娘都在,怕是有事情吩咐。”走进府内的时候,就有家丁前来说道。
微皱了一下眉,点了点头,往大厅方向走去。
如刚刚家丁说道,几位姨娘都聚在了大厅,而主位上坐着当然是年过五十的父亲
走到正中央,福了福身道:“父亲,您找我?”语气带着疏远,自打回这个所谓的家的那天起,对这里面的所有人都不敢兴趣可言。
“听说,今日你又去了县衙?”主位上的那个人,喝了口热茶道:“为父不止说过一次,再三严令你去验尸…”
“父亲!”冷言出声,意识到自己失态,又问道:“父亲若是没什么事,女儿就先回去了”作样福了身,准备离去
见自己的女儿如此,也就想把一些话给咽了下去,无奈道:“圣上封你为怀安郡主,明日出发去鹤绝学府,你可不要丢了我宋家的脸。”
“呵”看向自己的父亲,冷言道:“丢我宋家脸的,另有其人。”说完,走向了祠堂方向,想和母亲告个别
“父亲”一旁身穿淡粉色衣裳的女子不满说道:“女儿也想去鹤绝学府,父亲您偏心”
“放肆!为父何曾偏心过你们姐妹二人,这是圣上的意思,难不成要为父抗旨不尊吗?”扶了扶额,道:“罢了,为父累了,都先散了吧”
“是,女儿告退。”
“妾身告退”
一众女人携带者自己的女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