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轻声应道:“好吧,妈妈。”语调里带着孩子特有的乖巧与担忧。
他小心翼翼地取来妈妈的包包,妈妈从中取出药膏和棉签,一边轻吹着小宝的伤口,一边细心为他涂抹。小宝抿着嘴唇,坚强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药擦好了,妈妈却因头疼而显得疲惫不堪。小宝先将妈妈轻轻扶到床上躺下,接过妈妈手中的棉签,一溜烟跑向垃圾桶扔掉。回来时,发现妈妈已经因头痛剧烈而昏迷。小宝急切地呼唤着:“妈妈,妈妈,妈妈!”但妈妈无力回应,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小宝立刻冲向卫生间,热水浇在妈妈常用的毛巾上,他将其敷在妈妈的额头上。妈妈在头痛中呼唤着小宝的名字:“邵雨琪,邵雨琪,邵雨琪。”小宝温柔地回应:“妈妈,我在这里。你不用说话,好好休息一下。”
妈妈的头痛渐渐缓解,终于入睡。小宝一遍又一遍地更换着热毛巾,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妈妈。他紧紧握着妈妈的手,稚嫩的声音里透着坚定:“妈妈,你一定要坚强,我不去上学了,我去赚钱照顾你。”妈妈微弱地反驳:“小宝,你这是要妈妈担心吗?你的学习那么优秀,不能放弃。学费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更不要为我担心。”妈妈试图强撑着起身,但小宝坚持按着她,不让她动,只是紧紧地抱着。
夜深了,妈妈的腿因难受而紧张,但这些年,多亏了小宝夜夜为她捶腿,疼痛才得以缓解。小宝总是忽略了自己的饮食和睡眠,变得瘦弱不堪。每当家里有点好吃的,妈妈总是先让给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