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软趴趴地躺在床上,旁边的神经病先把我睡了又过去,软经散药力已经失效,我颤颤巍巍支起身,某个地方是真的说不出口的“酸爽。”
某两滩乌黑的玩意、正在迅速逼近。
真、的、很、恶、心。
他们一点点凝集,像挤泥人似的,变成两个人,一男一女。
“你的职责,是保护他。”我神情一晃乎,耳边便闪过这个声音。
“识魔的弱点在于,化形时头下三寸,此为命脉,一旦穿过,即灰飞烟灭。”耳边再次响起声音时,我已经不自觉抬起手,血线从伤口飞出,直径穿了过去,一瞬,那人身如灰尘一般,当即灰飞烟灭,而那后面,却是一个小姑娘抱着水果,不知所措。
我第一次不管形象直径跑了过去,捂住了她的眼睛。
手上沾满了血,可笑似的装模做样地捂住,以为不会让小姑娘看到。
小姑娘反应过来,疯一般地尖叫。
我不知道我怎么了,整个人浑浑噩噩,疯疯傻傻。
“不叫了,不叫了……”我无意识地念叨着。
小孩儿依旧在疯叫着,甚至扳开我的手,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你还我爹娘!"小姑娘不知哪来的针,一针刺穿了右手手臂。
但是并不疼。
我稀里糊涂地在她手心上画了片花瓣,小姑娘和中邪似的,忽然昏倒。
于是我又再也俩个大睡猪拖了出去,一番兜兜转转,又回到了山谷口。
那些人还在沉睡。
十指不知道怎么割了伤口,一手的血,滴嗒滴嗒地流着血,变成好多好多……好多好多的红线,密密麻麻的从手指垂在地上。我日己在那些密密麻麻的红线里,红线缠上每一个躺在地上的人。
那天在村庄时听见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眼前不再是蓝蓝的天,是高高的瓦墙,是血流成河的屠杀。
屠杀者....是我。
红线收了回来,我看着那一手的血,像傻了一般。
“算命先生说,我杀的人太多,活不过20岁。”
“他说的都是屁话,这里的规矩是我定的,你死不了。”
稚幼的童声在耳边响起,仿佛在讲什么笑话。
“这位小公子,你怎么…………这么多血?”
我猛地一抬头,瞧见了一个晃影,随即眼前一黑,闷头栽了下去。
“宿主,发现穿越者,需要获得信息吗?”122敲着键盘,眨巴着大眼睛问我。
我整个人快被那些一段段的记忆给烦死了,认不了老乡都无所谓。
“你随便。”
“那我讲了哈,楚洛辞,女,21岁,熬夜刷手机时猝死。”
“等。谁?!”
“楚洛辞,女,21……”
“我姐?!”我惊讶地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