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回到家中,只见夏桐雨喂着乌鸦。
"乌鸦可是邪鸟,少碰为好。"
他拿着鸟食自顾自地笑:"谁说它是邪鸟,我偏说它是报喜的,那满是喜庆的鹊儿,我偏说它是来报丧的。"
我平静地听他那说,仍是觉着心口钝痛,耳边尖叫哭闹声延绵不绝,悲拗得很。
"我先回去躺会儿。"
“嗯。”他还是在笑。
我强打精神走到亭子里,险些跪下,墨色的雾气环绕着手腕,像条小蛇绕在手上。
在床上从黄昏躺到月亮初升,不见有半分好的迹象,反而更重了。
MD,自从遇到夏桐雨就没一天过好日子。我躺在床上愤愤地想。
今天月亮又大又圆,清朗的月光散在地上,恐惧感散去了不少。
……我怕黑→_→。
肚子咕咕地叫着,宣告着肚饿,我猫手猫脚地爬起来,准备去煮面,晃然间,一块布立刻从我身后罩住了眼睛。
手脚立刻慌乱了起来,接着又被人扯着布条,腰由后向下弯曲,脚被迫跪了下去,绑了起来。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关键是,谁这么缺德啊!!!!!!
衣襟被人揪开,尖牙刺入脖颈,温热的血在流失。
半晌,那人终于松了口。
“抱歉,师尊,我…每逢十五就会这样。"夏桐雨帮我松了绑,刚睁开眼不太适应光亮。
我不知道说什么,也无话可说。
"师尊,你别赶我走……"他慌神道。
"你哪只耳朵听我说话了,滚出去帮我煮面。"我受不了他慌神时那眼泪汪汪的模样,打发他快点走。
“哦。"他立刻满面喜色,一溜烟就跑了。
真·变脸比翻书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