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些臭妖精啊,生来就是条贱命,活该被人贱踏。”
老虎凳前,有个女人嬉皮笑脸地说着
她的容貌模糊不清,只记得她握着鞭子,被打得皮开肉绽,用布条绑他的嘴。
不能叫,也死不了。
他记得后山有一座尸山,全是被毒死的妖。
那女人死前将奄奄一息的他扔下后山,他从死人堆里爬出,他第一只活下来的妖,也是最后一只。
从来没人爱他,从来没人管他
他才只是15岁的少年,却和年长的人一样。
懂得太多,失去太多。
他怕了。
一觉睡醒,又是大天亮。
才喝一怀度数低到13的也能醉,也是没谁了。
新的一天,又开业了。
地上白茫茫的一片,外面响起了爆竹的声音,掐指一算,快到春节了。
不过过不过春节都无所谓,反正都是一个人
沈晓青不理外面的爆竹,继续睡。
“喝啊,快给我喝下去。”
沈晓青试着抗拒,可终是敌不过,被强行喂下了胭脂醉。
第二天,他记得一片黑暗,无边无际,试着逃离,却无法撼动
酒随人性,你怎样,它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