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姐。”
“嗯 ”
“绪姐!!”
“嗯。”
严绪皱眉,似是在询问永远“你怎么了??”
“绪姐。”永远又叫道。
“小丫头片子,怎么了?”
严绪很耐心的等待永远的回应。
永远看着眼前的女人,由衷地道:“绪姐,你真好!!”
很少有人会这么你耐心的听她重复这么多遍。
她是第一个。
平常都是永远叫一声,他不应声。永远又会再叫一声。然后他哥永辰川就会说。
“有屁快放。磨磨唧唧的!!”
小的时候,哥哥对她很好很好,从来都不这样,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永辰川就经常不耐烦。
也是从那以后,永远就再也没有这样了。
开始了大大咧咧的性格,好在他哥眼里找存在感。
至始至终,他们都忘记了永远是个很爱哭的女孩。也是从那时起,永远开始把小情绪藏在书本里,信封里。
希望会有个人发现。
“去倒水。”严绪抬了抬下巴,指向桌上的水壶。
“好嘞,绪姐。”
永远很欢快的起身,过去倒了两杯水。一杯递给严绪,一杯放在手里。
幸好,还有热水。
暖暖腹。
这时永远才感觉到冷,冰冷刺骨的冷。
这房间,没有开空调。手里的水也很快就不热了。
前段时间不太冷,永远竟还真认为今年应该不会太冷。
可现在是十二月份,真的是冷的刺骨。
“绪姐,这里是??”手里的杯子已经不热了,永远一饮而尽。
严绪摇头,她也不知道。
这个地方是真的简约,连个厕所都没有。
“你和那个男人认识。”显然,永远指的是那个拿刀捅严绪的男人。
“算是吧!”
严绪的眼神晦涩无光,似乎会想到到从前。
严绪和凌衍认识的时间不长,也就见过两到三次。
那还是严绪的前男友的朋友呢!那时候在国外,严绪也是不久前回的国。
日子算来,今天是回国的第四天吧。
这还是真不巧,刚回国就碰到前男友的朋友。
凌衍也是两个月前回国的。一回来就在医院上班。
“我看他,有点眼熟。”永远看到凌衍那张脸,就想到卫乐湛。
上次在医院撞到自己的男人。还想看她伤口的男人。
“嗯……眼神不太一样,气质也不一样。”永远刚看到凌衍的时候,觉得还真挺像,现在想想打消了念头。
世界上长得像的人太多了,也不奇怪,可能是今年冬天来得有点不一样吧。
就此,他们没有在聊眼熟这回事了。
“他为什么抓我们,不会是要杀人灭口吧。那也不对啊?要杀我还能站这,我是目击者,难道不是最应该先灭我吗?现在好了,困在这方方正正的房间里,挺不舒服,他也真是的,啥也不说。”
永远站起来趴在墙面敲打想要找到其中的机关。
严绪的目光跟着她的身影,在房间里来回走动。
渐渐的思绪又被拉到以前凌衍和前男友是好兄弟,铁哥们。
他们恋爱半年,前男友你带她认识前男友的兄弟,就是凌衍。认识是认识,就见过两到三次而已。记得上次还是在国外,一家国内的华人开得火锅店。
这还是三个月前的事了。
也是匆匆一瞥,就只看见凌衍和一个男的一起吃火锅,没有见到前男友。
“绪姐,这有个按钮。”
永远检查到最后一道墙,才发现的,这按钮藏得真是隐密,不仔细看还以为墙面的污渍。
幸好永远的视力好。要是换成近视一丢丢的闫小棠那还得了。
严绪的思绪一下子被拉了回来。
站起身来,往永远那边走。
永远见严绪走过来,点点头,示意自己要按了。
永远一按,这面墙的旁边开了一道缝,一道门缝。
严绪看到,轻轻推开,动作拘谨。
门开后,映入眼帘的不是令人豁然开朗的画面,就一隔间。
不过有厕所,一些洗漱用品。
没了!!就这??
隔间挺大,不过有点空荡荡的。没有人类居住的气息,似乎房主不知道有这么一个隔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