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似念想知道并不难,只是一直没被蛇岐八家发现我查了一些事情而已。
源稚生(倒吸一口冷气)
源稚生你知道多少?
月似念也就一点
源稚生(叹气)
源稚生希望只是一点
“所以是什么?切了他手指、阉了他?还是把他浇成了水泥柱?”源稚生看上去松了口气。
喂喂!别满脸“好在他们只是小打小闹”的表情好么?
“习惯就好”
“妹子你习惯?”
“这种事见多了,不奇怪。这算小的了,算不了什么。更严重的,你还没见过呢。”
“也没有,”樱说,“警察署长有个情妇帮他打理各种违法生意。夜叉和乌鸦冲进那个情妇家里把她从被窝里拖出来,浑身用保鲜膜缠好,在她的身上摆满了生鱼片和寿司,做成女盛体放在警察署长的办公室里。现在冲我们喊话的人就是警察署长,他们应该是锁定了这辆车的车牌。”
听到这里,月似念挑了挑眉转头看向喊话的人,一副标准吃瓜群众样。
这更让路明非觉得头大了!
怎都这么……
“你说的对……他们确实是变态。”
源稚生一拳锤在方向盘上,
“这种愚蠢的举动只是激怒对方而已!做了也没什么,可他们就不能遮一下车牌么?”
路明非不说话了,因为吓得说不出来了。这已经不是部分违法分纪分子勾结黑道了,而是日本分部从上到下都黑道化了!
凯撒·加图索有这种无厘头的手下最应该自省的是上级吧?这种人在学生会里连一个星期都混不下去。
他也听得出日本分部的状况不对,但以他的性格永远都会表现得安之若素。贵族就是这样,对什么事情都不会大惊小怪,家里开着舞会,仆人进来说那帮泥腿子革命了,也要淡定地安排一支曲子叮嘱宾客们尽欢,然后悄悄进书房写信给国王要求进觐见,商量这次到底是怀柔还是动武。至于其他小事更要淡定地挥退仆人,满脸“哥这辈子吃香喝辣玩漂亮姑娘什么都享受过了对于这个世界已经厌倦了就差想去死了”的慵懒感。
楚子航我记得芬格尔好像也是学生会的
凯撒语塞,他没法不讨厌楚子航,楚子航说话虽少,但每一句都正中他的要害。
“车里面的人听着!把握你们最后的机会!我们要开始倒数了!”警察署长高呼。
路明非两分钟都过去了他怎么才开始倒数?
路明非这才想起来他们本该只有十秒钟。
源稚生区区一个警察署长无权决定开枪,他一定是电话请示了上司。
源稚生但这表示他已经得到了授权。
路明非那我们还闲扯什么?赶紧下车投降啊!反正夜总会也不是我们烧的,他情妇的光屁股我们也没看到,我们就说是偷渡过来打工的。
凯撒·加图索(揭开第三排座椅上的防雨布)
凯撒·加图索这种供词警察是不会信的
月似念不一定,只要你能证明自己是偷渡过来打工的。
月似念不过别想了
月似念(示意路明非再看一次第三排座椅)
看了一眼防雨布下的东西路明非就颓了,那是一架单兵导弹和两支军用霰弹枪、两支手枪。这辆车的装备不弱于一个全副武装的班,良民已经伪装不了了,单凭这些武器他们就是重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