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怪双儿,双儿错的至深——李双]
李双持刀亲自结束了李夏荒唐的一生,一刀正中近心端。
“噗……”
李夏瘫坐在李双的怀里,嘴角的血缓缓流下,李双紧抱李夏。
结束一个人生命,那刻,解脱了。
李双抚摸着李夏正在冰冷的脸颊,轻把李夏的头按在她的肩颈处,“姐姐,知你有苦,你安心了去,双儿马上会来陪你,爹娘给你施加的压力,我知。”
“别怪双儿,双儿错的至深。”
李夏释怀的笑了,也许她早该结束这荒唐无稽的一切,被李氏夫妇利用了多年,李双是孤儿,李夏是李氏夫妇亲生而出,李夏从头到尾从未知晓。
李夏的日子一丝不比李双差,虽好的东西她第一个碰,付出去的却是天价。
“谢……谢双儿……”
逝者也是一个好姑娘,只是后来啊,被掌控着,被逼疯了。
彻底摆脱一生的枯燥无味。
李夏的手垂下,嘴角的血未曾遮掩住一弧度的笑。
李双更抱紧了姐姐的尸体,那是她亲爱的姐姐啊,她下手不知想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锥心的痛她不止一次感受到,李夏面上的不善,心底是个豁达大度之人,李氏夫妇才是已经没了思绪的人……
李双抱起姐姐,朝门外的小道子走去,门外的芝九连忙接过李夏的尸体,颤颤巍巍的对自己主子道:“小姐,大小姐的尸体该……”如何处理。
李双从腰间摸出绣帕覆盖上手里干涸的血迹,然用没有血迹的手抚了抚额间散落的鬓发。
“常姨可到?”
“回小姐,常姨子已守在荫营口了。”
“你去荫营口一趟,姐姐就交给常姨,多加小心,切勿让消息走露了去。”
“是,奴婢听令。”
李双在庆阳布下了一个营口,防止自己到了庆阳没有能用之人。
——
皇宫,宣仪殿.书房。
“臣妇叩见陛下,陛下万福金安。”
坐在龙椅看着奏章的御玄暝放下奏章,立直身体看向地上的妇人,话语间充满诧异:“鸢西?快请起。”
“谢陛下。”鸢西缓慢而行。
“你来……可是有何事?”
鸢西低头不语,许久,才开口道:“请陛下恢复司将军的职位!”说着跪了下去,“臣妇请旨。”
御玄暝龙颜大怒,朝鸢西吼道:“放肆!司南夜他到底有什么好!负了你,你还帮着他!”“这件事朕下了定夺,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陛下,臣妇抱了决心而来,若陛下不开恩,那大可直接了当臣妇。”鸢西斩钉截铁,“臣妇这是最后一次放肆。”
御玄暝头疼的紧,他单手捏着额间。
“鸢西,朕……不可能这么做。”
鸢西叩首,“臣妇请旨!若陛下还有后顾之忧,臣妇担保,司将军不会叛变。”
御玄暝隐忍不发,“鸢西,你莫要仗着你是朕的皇兄心仪之人,便大放厥词。此事你不要掺和,朕不会答应!”
“陛下,臣妇……”鸢西还打算说些什么。
“小安子,请司爱卿的夫人出去!”
鸢西知了御玄暝铁了心不会同意。
罢了,自己也努力了。鸢西走出宣仪殿,艳阳高照,刺着她的眼睛,她一个人漫步在长长的走廊内,对于别人来讲,确切长,而对她而言,短漫无奇。
背影逐渐被太阳的余光拉长,她偏紫的千娇纱裙好不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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