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ont将手提塞回人床底，瞅着那边的大人也要跟着出去了，便提了一嘴：“话说最后你筛选下来几个人？不会要这样一个个拐骗过来吧。”
“怎么可能。”他只是说了这句话，便出去了，留下小孩一个人待在房间里。
她收回表情歪着头想了会儿，又翻出电脑来，打开。
……
红九跟长在前台那趴着，两眼眯着不知是醒着还是睡着，听到有人下楼的脚步声也没什么动静。
直到脚步声到了门口，那边才传来了点声响，挡住了迈出去的腿。
“这么快就谈好了吗？”说话的人眼睛都没睁开，埋在臂膀里的半脸让人无法辨别刚才的话语真实发出的位置。
还戴着帽子的黑桃J顿了顿，肩膀一耸，漫不经心地回了那个声音：“根本没有谈的余地吧，我就出去吃个饭再回来，需要我把帽子抵押在这里免得我跑了么？”
话音未落就被杂了一声低笑，趴着的肩膀不住地抖动了会儿，随后人才抬起脸，当着已经开了一半门的黑桃J的面在自己位置上拉伸起来：“哈——倒也不必，我懒得帮你看行李。”
“那我这就跑了。”这回就换作门口那里掉了笑声，他想了想，继续说，“说起来那个小孩是哪来的？”
“大Joker一个星期前带回来的，接着就说要玩仙人跳了。”
“你没报警？”
“还有几个月就年末，给条子冲业绩？刚好这里一个无证经营那里一个拐卖儿童还炼铜的，过几天把你喊过来，诶，多一个协助犯罪，然后相互一撬口风，瘫掉半个市场，这挺好。”
“如果他们的年终奖金可以分我一份就好了。”
“我也想。”
两人相视一笑，话题随着门的关上而终止了。
这档子结束，红九的手抓住一旁的鼠标一挪一点，看到弹出的窗口，他的任务也才结束。
楼上的Raistlin没怎么关注楼下，没怎么关注还滞留在房内的小Joker，那些不是他需要理会的事情，把黑桃J千里迢迢喊过来只是方便对线打点。剩下的人基本上也是跟红九差不多的随意样，掺和这种事一脚的理由五花八门，其中甚至不乏有因为无聊才来的，也有想离开却无法脱身的。
之所以大Joker这个名号可以成为拴住他们留在他身边的项圈，实际上是他们互相之间的牵制，值得信赖的寥寥无几，平时谈得上话能狗上同流合污的就一部分，剩下的是对于他身后的阴影而忌讳远离的。
当有一批人因为他的声望而选择维护的时候，基本那群人或许是墙头草罢了，也会显得那个被拥护的人不可击败，随后便会吸引更多类似的磁沙吸附上来，从外表看过去，他们是庞大的一个集体，仅此而已。
只要他抖几下，那些磁沙就会一层一圈地脱落下去，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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