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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这就是你在这间房里睡觉的理由？”
次日大清早Madont就对着睡在隔壁床铺的Raistlin发出了灵魂质问，她起得早，他也已经醒了，丝毫没有一点感到不对劲的模样在那边整理床铺，倒是没忘出声回人：“这里是红九搞来的地方，四舍五入这里我也可以随便住，睡哪都一样。”
还坐在被子上的小孩表情古怪地看了会儿坦然自若的大人，再思考了三秒后直接放弃思考跟着下床伸手去铺铺床捋平上面的褶皱。
等她做好自己这边的事后Raistlin早到另一头的房间里吃早饭了，而昨日还困得随时关机的红九莫名也起了个早来，听说早饭还是他准备的，这有点惊到Madont。
在别人那吃饱喝足的小鬼不忘询问计划，顺口皮一下：“那今天要做什么，一天认识一个你同伙还是一天搬一次住的地方，狡兔三窟？”
Raistlin抬手揉揉人脑壳，揉得人被迫跟着那力道头一前一后一左一右摇晃：“今天还是休息。你起那么早不需要回去再睡会儿么？”
“你好像比我起得还……”
“不知道是哪个小鬼早早起来蹑手蹑脚出门结果发现楼下大门锁着才回来的。”
“不知道谁醒来看到隔壁空床突然长了个人不会吓到想要连夜打车逃走的。”
即便小动作似乎惊醒了人还被看了个全程，Madont也不会在嘴皮子上认怂，她要强地拧过头，毫不在意那大手还放在头顶，因为这一下的扭头还没扎起来的散发被旋了起来。
看她这样，Raistlin侧过身从床头柜的小抽屉里找了把梳子出来，放下的手顺势拍拍她肩膀，把人喊过去到床边梳头扎辫子。
在极度短暂的犹豫后，Madont走了过去，一屁股坐在他跟前：“你怎么这么熟练，养过女儿？”
“你不也很受用听话么。经我手的货不少，练的带小孩的技能。”给人梳了个三七分的分界后他一捞那个还没关上的抽屉里面，捞了根带苹果装饰的发绳出来给人扎上个高马尾出来。
“那巧了，我就是被捡多了，扮演一个听话的孩子能少挨那什么调教不是么。”她前面的刘海给别了个暖色的发夹，把七分开的那部分别了起来。
“但我听说有概率踩雷买到小Joker的种类里不全是乖巧安静的货物。”
“嘶怎么你说话这么不好听，能不能别用你们那一套话了，听着很作呕，忍好久了。还有那是他们傻，有的连我性别都搞不清。”
“好好，那我就不说。”
Madont在人帮忙扎好辫子后习惯性从两侧各扯下一缕头发来垂在两颊边，接着便被带着下了楼，红九跟昨天一样坐在前台，精神好了不少，在那边对着一台手提敲敲打打的，见他们要走只是意思意思抬头道了声好就让他们离开了。
“不会今天真的是去见另一个同伙的吧。”一大早上就算是那边的商业街都不会有多少人，更别说这种偏僻的巷子里，像是全世界只留了这么两个走在路上似的，偶而几声鸟鸣从看不到的地方传来罢。
“昨天来得匆忙，只是回去拿点东西，不然你在那里没多少书看不怕无聊么？”
“说到这个，匆忙的原因不会就是为了那一下吓唬我吧，搞得我一惊一乍的你看着不会觉得良心疼么？”
“你都说我是无良了，那就没有良心。”
Madont并没有追问昨日那回事的意义，Raistlin便也不说，他们只是聊到别的地方去，悠哉得同老友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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