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好说，咱们直接用排除法吧——喜欢在他人面前展示暴力的pass，不对，有暴力倾向的都pass吧，然后喜欢旁边有人围观的也pass，考虑到咱两合作模式大抵是里应外合那种，没验货结束不让你走的也pass……”Madont眼珠子一溜转，掰着手指就给人数了起来。
“停，”Raistlin原本还在敲书的手指听着听着便停了下来，耳边传来这个也pass那个也pass的pass，pass声，不由得开口打断了吟唱，“这样筛选有是有人，但这个省内包括邻省就不保证了，要按排除法来会奔波很久，受得住么你。”
“……”小孩原本脸上还浮着的淡淡呵笑被这么一截，又是直愣愣地看过去，盯了会儿，一副了然的模样才出声：“昨天我只是单纯没睡好，又被你吓了那么几下，才累成那样的。平时我的体力你可以以成人的角度去考虑，你撑得住的，我未必就熬不下去。”
“那么你就是确定要走排除法了？”Raistlin问道。
“不，你当我之前的那些没说过吧。”Madont不假思索地接上话，否认了之前自己说的内容，引得Raistlin回头看了她一眼。
“那你说……”
“不用管我，你随便选人，咱一路黑吃黑过去，遇到什么事直接临场应变。”她完全敛起笑来，幽幽地抬眸也看了过去，“选人和挑路线的事是你做的，对吧？那么我不会干涉，你敢找什么买家，我就敢下什么狠手。”
这转变倒是出人意料，连带着语气和语调，那一股被夺舍的味又来了，整得大人都觉得这小孩不该在这个片场，应该去隔壁影帝影后片场去，这会儿把那性子摆一小身躯里，怎么看怎么显得怪异。
这倒也是，正常人哪会在这种道上混出名堂来，时至今日那底下甚至对小Joker的真容都没个准信——有的说是个看似娇弱的女孩，有的说是性格不羁的男孩，一会儿说是少女，一会儿说是正太，这个说“她”瘦弱但下手毒辣，那个说“他”有活力还开朗地打人……
以前Raistlin没怎么参与过这种信息的收集，对他来说只要是不确定的信息就没有多少参考的必要，更何况这种连性别都搞不清的请报，基本听过就算，这么看来还有点类似于传说了。硬要说在旁听下获取了什么信息，那估计就是年龄不大这一条吧。
没被干扰过的他自然没有对Madont的出现有多少反应，加上之前卖过一次的经历，他自然而然就认为她就是个女孩，不过稍微有点小聪明那种。
“但因为之前你的关系我这边还有一个差评需要处理，如果是打算不予理会的话放出的线会短上不少。”他掏出手机翻出被云端备份下来的记录给她看。
“你一般会怎么处理抓不回去交差的小孩这种情况？”她接过来草草扫了眼便归还了回去。
“主要要看对方提出的商榷方案，然后尽量另开一个条件出来。”
“也就是说，对方说的任何一个条件都不要考虑么。”
“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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