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手上下正好都挨了一下,大臂那边青紫色的印痕半个边缘还破开了肉,黑红的血渗得乱七八糟;小臂相对好很多,只是有点擦破皮和淤青,擦点碘酒估计也差不多了。
“我做的事情一直都是犯罪,不差你一个。说起来你多大了,还懂法?”
所以Madont从右边袖子里抖出一包纸巾来,随机推开扇门刚好中奖是洗手间,把纸巾弄了半湿不至于拧干的程度拿回来,给人擦干净血痕再随便涂了点碘酒,小手往上一拍,拍了个创口贴盖在上面。
“我三岁,只要我一通电话政府和老百姓就会制裁你的那种。”
接着她又看了看人其他地方,估计是倒下时撞到了,肩膀也有泛青块,给人倒点红花油搓红来当活血化瘀算了。
“你咋这么喜欢皮呢。对了别漏了这边,你咬人还挺疼。”
Raistlin伸手把他那已经散开的灰色长发撩起来,仰起头露出脖颈处的牙印,那已经过了有一段时间了,印子的地方红肿了起来,有的似乎蹭破了皮,凹陷处开始泛起紫色。明明还隔着外套的领子咬的,不过刚才脱下来的时候确实在衣服上看到留了很明显的痕迹。
“过奖过奖,平时啃骨头的时候咬碎来吃点骨髓根本不是问题。这不擦东西也没问题吧,如果你想擦我随便给你抹点。”
Madont半跪在床上,拿着之前沾过碘酒的棉花补了些碘酒,在那牙印处摁几下就收拾起药物,很自然地帮人合了盖,推回到床下去。看来表面上只在乎地砖,实际上还是有在关注着他的行动。
“你自己不需要处理?”天气算不上冷,刚擦了药,在自己家中Raistlin一时半会儿不急着重新穿上衣服。
不知道什么时候挪到了床角,只坐了半边屁股的Madont抬手揉了揉小腹:“估计都是淤青,多揉揉就好,肚子挨你一膝顶还真有点受不住。幸亏你那时候没有跟我一换一把那拳打出来,不然人无了。”
她指在垃圾箱那边的时候,本来Raistlin抓到人手后左手也一并收回腰间成拳准备击出,后来却变成了挡住Madont的钢管冲拳。
“那时候打不打都无所谓,你破绽那么多随便抓几个地方就压制住了,就没想到你投怀送抱挺主动的。”Raistlin说。
“其实我本来就为了防止有人看到我与那些孩子说话所以有进行伪装,你才猜错了位置,我那样只是打算拖点时间。”提到这个话题后Madont倒是笑了,在那边指指点点着,
“那里的墙壁也被我凿了,如果合同我不满意又无可奈何时我就能移开那告诉你:那个地方能通向其他出口,跟你打只是为了发出大动静拖时间好让人跑走罢了。实际上那里面随时要塌了,我根本不放心他们待在那。
反正我自己是有信心再逃一次。”
还真没想到。Raistlin也跟着笑了:“这么一说,我还没说要你做什么呢,难不成你满意我的名号?还是,你满意的是人?”
“不至于不至于,我想你也不是那种人所以打住吧。”Madont摆摆手。
“我还以为你折返回来是因为我呢,那时候我都打算让你走了。”Raistlin笑盈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