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更系列[四大角·苦中作乐]
主:深呼晰&云次方(似乎是龙嘎
本章主涉:深呼晰/云次方(较少/龙深
ooc是一定的,这辈子改不了了
没有大纲,写到哪算哪
禁上升/抄袭,感谢观看,爱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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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爱不爱的,不过是苦中作乐的游戏罢了”
那年冬天,北平很冷,可那雪落在有些人的身上,却是暖的。
王晰第一次见周深是在北平的戏园子里。北平商会会长请他听戏,去的便是周深和阿云嘎同唱《白蛇传》的那场。
“五爷,您瞧见那台上的青蛇了吗,内个人叫周深,是我们北平有名的角,哪哪都好,就是一点,被他师兄宠的过头了些,上次请他去唱堂会,本来答应的好好的,这说不来就不来了。后来我让人打听,竟是因为一盏元宵节的花灯。那白蛇就是他的师兄阿云嘎,也是个不服管教的主。”
阿云嘎四岁那年就被父亲暗地里卖到戏园子里去了,也算是他们那里的大师兄。
阿云嘎为了唱好戏,可吃了不少苦头,那时候师父也管得严,不好好练功就没饭吃,那时候也小,为了能吃上饭,阿云嘎便每日天不亮就走去城墙上练嗓子,哪怕是离了师父的戏班子,这个习惯也一直留着。就这么练了快二十年,才成了如今号称“北平第一旦”的阿云嘎。
方才那座上说话的人,便是北平商会的会长白山海,王晰坐在他边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戏台上的人,也不知听没听他说话。
美,极致的美,极致的和谐
王晰虽面上不说,可心里却清楚,白山海那老狗是在暗喻自己上次爽约的事,这是要向自己讨个说法
“白会长,有什么事,您直说,不用拐那些花花肠子。”王晰点了一支雪茄,浅吸了一口,吐着烟雾,冷冷的说道。
“呃,既然五爷都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我也就直说了,您看长岭的那条路……是不是,五爷给说说,让三爷把那条路让出来,好让我们兄弟也走走?”白山海谄媚的朝王晰笑了笑,王晰看着他一脸讨好的样子,心中只觉得恶心至极。
“白会长,是这样的啊,咱呢,是个粗人,不懂什么路不路的,不过,您也知道我家三哥的性子,仅是我一个人,怕是劝不动啊。”依旧是满嘴的大碴子味。
“五爷……”
“诶,闭嘴,听戏。”
王晰闭着眼,听着台上传来的丝竹管弦,白山海见他这副样子,也懒得装下去,没好气的说了声告辞,便拍拍屁股走人了。
王晰一直闭着眼,直到听见那咯吱咯吱的关门声,才似狐狸般得逞的笑了笑。
“这……爷,咱们也走吧。”身边的张超见白山海走了,便有些着急。
王晰睁开眼,撇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说了句:“超儿,急什么,好不容易有时间休息会,别这么着急啊,等我把这戏听完了。而且,我还想看看,白山海这老狗,为了长岭那条道,能整出来什么花样呢。”
白山海与王晰暗自较劲,这说的话,可全被传到台上周深和阿云嘎的耳朵里去了。
后台,周深卸了行头,便急忙跑到阿云嘎身边。
“嘎子哥,刚才那两个人,便是龙哥说的大生意?”
“哼,什么大生意,那两个人都明争暗斗了多少年了,回回都来这,这两尊大佛咱这小戏院可装不起,你龙哥净会给这戏院找麻烦。”
阿云嘎没好气的说道,周深见状赶紧在一旁说好话让阿云嘎消气。
“对了嘎子哥,刚才听巧儿说,就上一次,那五爷一个人,直接包了咱新戏十场,那五爷是谁啊,这么有钱,比白会长还有钱!”周深将胳膊搭在阿云嘎的椅子把上。说到钱的时候,两眼直放光
“小财迷。王晰,因在家中排行老五,所以外面尊称一声五爷。祖上起家靠的是经商,他的几个兄弟也都从商,到了他这里,偏偏去从军了。”
“嘎子哥,我看你平时也不怎么出门,你怎么知道这么多的?”阿云嘎话音刚落,就见周深一脸坏笑,睁着大眼睛,十分天真的望着阿云嘎。
“你龙哥告诉我的,满意了吗?”阿云嘎看着一旁坏笑的周深,无奈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宠溺。
“噢~原来是这样啊。哈哈,好啦好啦,不打趣你们了,我呀,要去看账了!”周深朝阿云嘎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蹦蹦跳跳的走了出去。
不过,虽说只是为了打趣阿云嘎,可周深对王晰的兴趣终还是提起来了。
“这一个两个的,全是小财迷。”阿云嘎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
“深深,嘎子!我回来啦!”门外,一个身着黑色西装外套的男人走了进来,周深问声赶来,一把扑进那男人的怀里。
“龙哥,你可回来了,深深和嘎子哥都可想你了!”周深一边说,一边在郑云龙的怀里撒娇。
“哈哈,我也想深深。我出去的这几天,深深有没有按时吃药啊?”郑云龙揉了揉周深的头发,一脸“慈爱”的问道
“我……”
“我才没想你,你别听周深瞎胡说。”还未等周深回复,就见阿云嘎从屋子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件斗篷。只见阿云嘎慢慢走到郑云龙身边,一把将周深从郑云龙怀里拽出来,拐到自己怀里,替他披上了那件斗篷。
郑云龙就这么眼巴巴的看着,可阿云嘎就跟没事人一样毫不在意,自顾自的给周深系斗篷带子。
“我照顾深深照顾的好好的,就不劳郑老板操心了。”
郑云龙知道阿云嘎是故意说给自己听的,莫名有些开心的笑了笑,慢悠悠的走回房了。
周深有些尴尬的站在那里,看着阿云嘎给自己系的死结,勉强扯出一个笑,便也跟在郑云龙的身后一起走了。
“龙哥龙哥,你快跟我说说,你在外面都看见什么了……”
……
阿云嘎看着这一大一小的谈话,自己能说些什么呢?谁让他运气不好,这两个祖宗偏偏让自己给碰上了。阿云嘎在外面站了一会,回屋卸了行头便上街去了。
待阿云嘎回来的时候,已是正午。刚进门,就见郑云龙坐在躺椅上,周深坐在郑云龙的怀里二人似猫儿般,懒洋洋的躺在院子里晒太阳。
听见脚步声,两只猫儿便立刻齐刷刷的转过头来。
阿云嘎将打包好的菜一个个打开摆在里屋的桌子上。菜不多,不过就是有周深喜欢的土豆和其他几个家常菜罢了。
期间周深一直不停的给阿云嘎夹菜,这可是从未有过的事。
阿云嘎到底看不下去了,这才开口道:
“咳咳,深深,有事你就说,不用这样。”
周深无辜的看了看阿云嘎,摇了摇头。见周深这副样子,可是把阿云嘎吓到了,撂下筷子,一只手搭在周深的肩膀,郑重的问道
“深深,到底怎么了?”
郑云龙就坐在一旁,看着两人大眼瞪小眼,若不是有菜在嘴里,怕是他的嘴角都要飞到天上去了。
过了半响周深才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嘎子哥,王家的堂会,我想上台。”
“王家堂会?什么时候的事。”阿云嘎看向郑云龙,接过他递来的折子,思索了半刻。
“好好看看吧。你回来之前,王家让人送来的,说是他们家三爷的小女儿满月,请咱们唱堂会去,而且,点了名要深深上台。”
“……不行,不能去。”阿云嘎严词拒绝了周深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为什么!”周深与阿云嘎争论道
“没有为什么,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诶诶,好好说着话呢,怎么就嚷上了”郑云龙见两人一副快要打起来的样子,赶忙将两人分开,随后便开始和稀泥。
“郑云龙,你不是不知道,王家那一个个,可都是权利滔天,周深与他们才见过几面?这次点名要周深去,万一一个不小心惹着了,一个戏子罢了,他们还不是说杀就杀!”
郑云龙没说话,且不说王家,那他也知道阿云嘎为什么拦着周深。那件事周深和他说过的。阿云嘎见他师父的最后一面,是午时一刻在去王府的汽车上,那场戏,是晋王爷点名要他师父去的。午时三刻,传来他师父的死讯,说是突然暴毙……
“咳咳,要不这样吧,你呢,带着孩子们上台。深深呢,就跟着我,反正那些人也没见过深深卸了妆的样子,就说他是个拎包的,不就行了吗?”
周深听了,眼里瞬间冒出了星星:
“嘎子哥,好师哥,你就答应吧!”
“……”阿云嘎没说话,像是在思索着什么。
“你不说,那就算是答应了!走走走龙哥。今天我请你吃红薯!”周深眼里泛着星光,撂下筷子,拉着郑云龙就往外跑。
“小祖宗,你慢点!”
……
王家外院
郑云龙带着周深走正门,而阿云嘎一行人则是从后门进来的,刚进来,就有小丫头领着去厢房。
“几位,这边请。”那丫头朝阿云嘎微微鞠了一躬。阿云嘎点了点头,朝着那丫头手指向的方向走去。
再说周深,他此次来也不过是因为对那王晰太过好奇罢了。眼下他跟着郑云龙来到前厅,见郑云龙与各种人物交谈甚欢,当下便觉得有些无聊,不过一眨眼的功夫,郑云龙身边早已不见周深的身影。
梅园
周深漫无目的的在王家后院里游荡,不知不觉中,便逛到了梅园。
如今,怕也就只有这几棵红梅可看了。
看到这红梅,周深不禁想到去年郑云龙折回来的那些梅花。那会子郑云龙还嚷嚷着要酿什么梅花酒,只不过后来被阿云嘎发现,那梅花酒便也就此“搁浅”
周深站在那里,忽然觉得身边有些冷,他便将披风裹紧了些,朝那梅花靠近,将鼻子贴近梅花,仔细的闻了闻。
“喜欢吗?”这声音吓了周深一跳,他不认识这声音。周深在原处站了一怔,那声音的主人才缓缓走出来。
是王晰
看得出来,王晰生得一张英气的脸。平坦的前额,消瘦的双颊,棱角分明的眉毛,两只狭长的狐狸眼含着笑意,眼睛的下面是挺直的鼻梁,嘴边仍挂着一丝微笑。
周深见王晰来了,当下便有些慌张,忙从梅园里退了出来。
“周老板,也喜欢梅花吗?”王晰兀自笑着,如沿上初雪。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