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要看看,这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能闹出什么花儿来。
连自己独当一面的实力都还没有呢,就想着后路了,还真是有趣得紧。
南宫绯冶自己都没注意到,除了月萱缘,这些年还没有什么其他事情能让他心情这么放松过,想起那双邪肆又干净的眼眸,扬起的嘴角一直没有落下来。暗处的暗卫连连称奇,但也不敢多看,这样的画面,多看两眼脑袋就没了!
刚从成衣铺出来的月萱缘还不知道自己创造了多么惊世骇俗的画面,她看着眼前已经梳洗干净,换上了新衣的五人满意的点了点头。
领着他们到了一边,不挡到人家成衣铺的大门,她才淡淡开口:“以后你们就是我的人了,跟着我,虽然不能保证你们过得如意,但至少不会流落街头,你们可愿意?”
“誓死追随姑娘。”几个人一齐答道,自从月萱缘把他们从那鬼地方救出来,又帮他们拿回了自己的东西,他们对月萱缘的印象就不是一点两点的好了。
他们中,除了那个被月萱缘最先挑中的少年,其余人都是被家中卖出来的,能跟着这样一个主子,因该也是一个好的归宿吧?
月萱缘还没来得及给他们进行洗脑性传播话语,一群大汉就气势汹汹的冲进旁边的铺子里,很快里面就传出一道粗犷的声音。
“掌柜的给老子滚出来!保护费是不是该交了?老子看你这地挺找钱啊,居然敢不交保护费?”
声音里混着浑厚的内力,这一吼,月萱缘感觉自己的心情都给吼没了,十分不悦皱了皱眉。
“去看看。”她抿了抿完美的薄唇,露在面纱外的狐狸眼危险的眯起。
因为刚才那一吼,帘居酒铺下竟是在短短的时间被看热闹的百姓围德水泄不通,月萱缘他们几个站在人群外围,好在月萱缘不矮,不然能看到的就跟柳星和另外两个她买来还没来得及赐名的女子一样,只有黑压压的人头了。
帘居酒铺虽然名字低调,但却是个四层的大酒楼,名气在安都也是数一数二的高,平时来这包雅间吃饭议事的王孙贵族不在少数,却一直不知这酒楼背后是何人所有。
大堂内,一楼吃饭的客人被这群冲进来的大汉吓到,冯杰冯掌柜赶忙从后面出来,看到大堂里几十个人壮汉,手里还都拿着各种冷兵器,傻子都知道对方来者不善。
冯掌柜赶忙迎过来,又是点头又是哈腰的对领头手里拿着手臂粗的大棒,脸上还斜着一道刀疤的大汉开口:“客官,小店并没有雇人护店,这保护费……”
掌柜的怯怯开口,但却没人注意他余光扫到人群外站着的那个脸上带着白色面纱,却气质卓然的女子时,眼底闪过一丝喜色。
太好了,王爷交代的任务不愁了!
掌柜的对着刀疤男使了使眼色,刀疤男瞬间会意,但他们之间的动作十分微小,根本就看不出来。
“老子说交你最好就乖乖交了,否则老子砸了你这破酒楼!”刀疤男粗犷一吼,一楼的客人瞬间离得远远的,生怕被他一个不顺眼就砸死了。
二楼的走廊上也站满了人,三楼就能看见几个侍卫,帘居酒铺的二楼只要有钱就能上去,但二楼的包间少说也得五千两银子才能上去,况且五千两的包间还是属于风景不好的那种。
至于风景好,布置还很不错的至少也得一万两银子起步。三楼就完全不一样,三楼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能上去,三楼的客人手里几乎都会有一个紫金令牌,而这令牌少说也得一万两黄金才能拿到。
所以说只有身份显赫的人才有资格坐在三楼雅间里谈笑风声,那身份低点的人得倾家荡产啊!
四楼则是不让通行的,据说只有楼主有资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