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颜被烦得慌，捧着临羡的脸在嘴唇上轻轻啄了一口：“好了，吃过了，别吵了哦！”临羡一脸得逞的憨笑，像是偷吃到糖果的孩子，莫颜简直没眼看：这条鱼是不是脑子不太好……
“我真的不能换条鱼吗……这家伙看着脑子不太好… …”莫颜默默对着慕云吐槽。慕云心里吐血：“夫人，傻一点才容易完成任务是吧！”莫颜对这个解释表示… …好像确实有那么点道理！
“阿嚏！”莫颜打了一个喷嚏，胡乱揉了揉鼻子，又继续写着档案。
“你怎么了？”临羡睁大眼睛看着莫颜，莫颜摇摇头继续写着档案：“没事，估计是之前着凉了。”
临羡摆了摆鱼尾，可能莫颜没有发现，但他自己能够很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鱼尾开始分裂，不知为何，他很开心这种变化，这说明，小时候族里长老说的故事是真的！
小时候，族里最年长的长老说：“海神王的女儿曾经在海里救了一个人类，并爱上了他，为了那个人类她自愿用自己的歌声和海底的女巫章鱼换来了一双腿，后来，人类背叛了海神王的女儿，将她丢弃于无人之岛，海神王因此动怒，想要引发海啸淹没人类世界，海神王的女儿却恳求父亲，没想到女巫章鱼却出现偷走了祈祷的魔法，对着鲛人下了诅咒，若是爱上了人类，就会变成泡沫，血尾鲛人的祖先愿意以自己的族人换所有鲛人自由，被海神王赐福。”临羡依旧还记得那个事情：血尾鲛人成年礼之前如果与自己心爱的人类奉献了第一次，那么就会拥有一双腿，可以陪伴那个人类一生，但会失去永生的能力。
海神王的女儿因为禁忌魔法换来的腿，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痛不欲生们却依旧愿意与心爱之人跳一支舞，这个祝福对于其他血尾鲛人来说，犹如一种诅咒，所以他们躲进了深海，但临羡来说，是一种莫大的荣誉，这种变化对于临羡来说，是值得庆幸的，说明自己是真正为眼前这个人心动了。
“你在傻笑什么？”莫颜看着临羡嘴角不住的上扬，心里真的为这脑子不太好的孩子惋惜。
临羡回过神来：“没有没有，你要去干什么啊？”临羡看着莫颜手里拿着一套酒红色的晚礼服，看了看自己血红色的鱼尾觉得格外的养眼。
“不干什么，这是之后舞会要用的衣服，哥哥先给我送过来了。”莫颜拎着衣服就往办公室走，留下临羡一个人趴在水池子里晃悠：“舞会？”
隔天，等莫颜回来看临羡的时候，确实感觉他哪里不对劲了……
“小鱼干，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莫颜捧着临羡的脸到处检查，“你身上鱼鳞怎么越来越少了？”
“没有啊！”临羡挣扎着向后退，“我很好啊！”
莫颜明显不相信：“你眼睛薄膜都快没了，你骗鬼啊！”不单单是眼睛和身上的鱼鳞，小鱼干手指也越来越像人类一样，中间的肉蹼都没有了，除了手腕上有几片鱼鳞之外，基本就像个人类了！
“这个……这个，这个吗… …”临羡支支吾吾地，他不敢告诉莫颜，如果自己没有了研究价值，那她会不会不要自己……
“不许撒谎！”
“可……可能是最近要换鳞片了！”临羡胡乱邹了一个理由想要糊弄莫颜，莫颜狐疑地看了一眼临羡：“鱼也会换鳞片？那不会被吃掉吗？”
“我们一般都会躲起来的！”这回临羡可一点都不慌，确实偶尔会换鳞片啦！莫颜仔细观察了一下临羡，发现临羡确实不慌，也就信了，顺便写进了档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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