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沉鱼态度强硬起来,她也就不好再多说什么了。
转眼年便过去了,又长了一岁,不过看起来也没什么变化只是用不了多久,父亲就要出征了。
这次出征可是危机四伏,虽然上辈子父亲的生命没受到威胁,但也落下了很严重的冻残。
西北之地可是很冷的,肢体是整个人的一部分,如果它受伤了,想必……不光有身体疼痛的折磨精神上也是有的。
“珍珠,当时皇上赏赐了我们多少银两?”
珍珠回忆了一下“回小姐好像是300两黄金。”
珍珠说300两应该就是了,那就用这300两黄金给边关将士做两套厚衣服。
如果有余钱的话,还可以买些炭给他们。
夜晚总是来的猝不及防沈沉鱼和珍珠点着烛台,将下午小厮买回来的各种布料,棉花一一进行了对比。
“珍珠,你看这布料是谁家的?”
平日沈沉鱼盖的被子,家中下人,换季的衣服都用珍珠掌管,对于哪种布料更好也是熟知的。
“这个应该是胡家的,小姐你知道胡家的裁衣铺吗?”
沈沉鱼点了点头,表示知道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那家铺子虽然是用来改衣服大小什么的,但是也有自己做的衣服出卖。”
沈沉鱼摸了摸布料,思索了片刻,“那这布料多少钱一匹?”
珍珠转身将今天下午用空闲时间做的价格对比的单子拿了过来。
“呐,小姐你看倒数第二个,十辆银子一匹布。”
看到这个价格时,沈沉鱼着实吃了一惊。“怎么这么便宜?”
珍珠无奈的扶着额头对沈沉鱼说“小姐,你忘啦,我刚才说他家生意不景气,已经有关门的准备了,可惜了,这么好的做工了。”
珍珠一边说一边叹气。
“那明天帮我约一下胡老板,对了珍珠,他家棉花的质量也好吗?”
“也是好的,不过小姐这都开春了,做棉袄干嘛?”
沈沉鱼故弄玄虚地对珍珠卖了个关子“这个就不告诉你了,本小姐自有用处。”
珍珠自然知道她有用处,自家小姐打小就这么古灵精怪,而且还聪慧过人,这要是男孩儿,将来一定不得了,可惜……
“小姐,很晚了,珍珠服侍休息吧。”
她隐约记得上辈子这个胡老板没有破产,而且生意还做的越来越大。而且听说也不是什么好人,好像是叫胡杰吧。
想着想着边睡着了,到底是小孩子的身体不经熬。
第二天一早便起来了,也没和府里的人说就约了了马车出去了。
马车停了,沈沉鱼掀起了帘子,对面是个茶馆,古香古色的。
“清真茶馆,选的地方还不错。”踩着脚踏,下了车,便和珍珠一起进去了。
地方选的是二楼,是个包间这地方可不是她选的,这看着也不像没钱要破产的样子啊。
“胡老板?”
里面坐在凉席上,看起来有些油腻的猥琐男人闻声抬头。看见来人马上就换了一副讨好的笑容。
“这就是将军家的大小姐吧,快请坐。”
落座后不等胡杰废话说出口,沈沉鱼就直接说了正题。
“胡老板,久仰大名,想必昨日由珍珠带笔写的信你已经看到了。我来的目的呢,你也清楚。”
沈沉鱼说这话,他总觉得有些和她这个年纪不符,听的人头皮发凉。
“是,看到了”
胡杰的气势一下就弱了,许是被沈沉鱼说话的气势吓到了。
“那胡老板,您看我这买10万匹布怎么卖?”
胡杰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个度,10万匹可不是小数目。
“沈小姐是大户人家,我们一次敲定。”
沈沉鱼笑了笑,“胡老板说便好,我们要的是质量,钱多少无所谓。只要胡老板不要狮子大开口就好。”
胡杰端起茶碗,喝了口茶。“沈小姐爽快,那就15万两白银人工费,胡某便给沈小姐省下了。”
“好,那就谢过胡老板了。”
沈沉鱼这边定金先付了。交货日期定在4月中旬,剩下的尾款也是那时一并给完。
“小姐,这胡老板会不会拿定金跑啦,我……我看他也不像好人。”
珍珠的声音越来越小,沈沉鱼拍了拍珍珠的肩膀。“我知道之前那个待人温和彬彬有礼的吴胡掌柜是胡杰的哥哥今天来人是胡杰是你我都没能想到的。”
虽然沈沉鱼这么说了,但是珍珠还是很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