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黎查的也差不多,虽说民众没有什么信仰,但是从第三代君主的所作所为上来看,帝王之血确实有抑制的作用。也确实解决了许多困境,那这恶魔转而向别人下毒手倒是真的没有发生过。
暮黎上楼,左文桩站在一旁。
“客卿...不便进入。”
暮黎给我下了逐客令?
“不是此意,文桩进去莫要生气便是了,我给您解开。”
暮黎进屋两人举着酒杯,看着窗外的景色,谈论着各种事情。除了国事。见暮黎进来司徒枫放下酒杯。
暮黎劳烦阁主帮忙,这是...
司徒枫一时兴起,客卿要尝尝这佳酿?
暮黎不了,从不饮酒。
伯良你不会喝酒?
暮黎嗯,不会。
司徒枫客卿可知那酒端起来没有放下的道理,当真是滴酒不沾?
暮黎站在原地,这酒怕不是比家里的度数还要高,滴酒不沾这也是真的,见了酒就发怵,跟同学出去就是冷饮书店...慌忙的胡思乱想。伯良接过酒一饮而尽。
伯良师傅替徒弟喝,不过分吧。
司徒枫虽不过分,但该罚。
伯良捧着剩下的小半坛酒,一杯杯的喝下,意识有些恍惚,看出暮黎眉宇间的些许担心。
伯良师傅...没事,许久未见,还真有些话想好好说说。
暮黎师傅你喝多了!
司徒枫是,送两位去休息。
房间里暮黎倒着茶水,伯良看着这个人影在自己身前晃来晃去,端着水给自己却抓不到。
暮黎送到他嘴旁,喂他喝了点。
伯良躺在床上,手里攥着木牌。
伯良这沉木阁,你若想要文阁,拿师傅这木牌便是了,何必受罪。
暮黎给人办事都有风险,应该的。
伯良你啊...换了个人怎么还不为自己想想,不过你倒是比她要灵活许多,师傅改日...该教你些别的。嘶...
伯良乏了...喝了点酒头就开始疼了
暮黎在腿上垫上衣服,让伯良靠着自己,尝试手去揉他的太阳穴,额头上敷了个冷毛巾。
暮黎这样好点没?今天...还得谢谢你给我挡酒...说来我还不是你真徒弟。
伯良你肯叫我师傅,就很值得。
暮黎她不会这么叫你,可能叫太傅,老师之类,我感觉叫师傅来的舒服些就是了。
伯良她自然也叫,只不过...叫不到我心里去罢了,就像是...你懂的吧!
暮黎你不舒服睡吧,一会儿苏荷来我让萧雪翎羽抬你上去。
伯良就像你会担心我,她担心国。
暮黎我也担心。
伯良但是你肯分一点给我们这些人,这就足够了。那些文桩武桩为何会听你的话,就是如此。你不把他们当棋子,这就够了...
暮黎师傅睡吧,我...我不会。
暮黎听的有些不舒服,仿佛深宫大院中就一丝人情都没有。不知道自己曾经到底是如此冷血...还是说本就该如此...
司徒枫他还好?
暮黎就是喝多了,死不了。
司徒枫我知道那二两砒霜的出处了,尊你一声君主不为过,他是这副阁主你也知道...为何入了这宫,成了个绑死的药师,你可知道?
暮黎我...
司徒枫你不必有顾虑,他说了,你不是君主,而我也一直当你是玲坠子。
暮黎不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教我学医的师傅,太傅,没有了。
司徒枫那你怎待他如此这般?
暮黎我不知阁主何意,我做的不对,过格,还是说我应该对待所有人冷漠,搬出一副架子?
司徒枫拿着整理好的野史放在桌子上,茶杯在手里摇晃。
暮黎思虑不可被人知,阁主说的。
司徒枫他偶遇过,见过女帝的手段,也知道她的薄弱。游医进宫,有个太傅的名号,也是为了护着她。还有就是那墨辰之病也让他有所挂念。可是换来的就是个空名。或许有交流,浮于表面,一颗棋子罢了。
暮黎阁主何意?
司徒枫只是希望,你的真心...都会得到回报。无论对谁。
暮黎那阁主觉得我怎样?我待阁主。
司徒枫真像是我的文桩,可惜了。
暮黎这就够了,人真心待我,我定回报以真心,若骗我一次,那就老死不相往来。这就是我的原则。阁主?
司徒枫我知道了,劳烦君主照顾我这老友,这文阁,有先生一席之位。
苏荷暮黎...
暮黎...害,也没有瞒的必要了。
苏荷翎羽...翎羽去了后山,不见了。
暮黎下令封锁后山,备马备甲,通知墨辰和萧雪,萧雪下令严禁进入后山,快,不能再有人被诅咒了。
苏荷诺,还有吗?
暮黎我想...带着剩下的血瓶子。
暮黎师傅就劳烦阁主,敢摸到我家人身上,它也是快不要命了!备火把,去准备吧!要是我们这趟出不来,就一把火烧了后山...再择新主。
几人兵分几路,墨辰手上缠着绷带,两人骑马进入后山禁地,沿路寻找着翎羽的踪迹。火把换了又换,迟迟没有音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