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黎望舒...望舒...望舒!
暮黎连着叫了几声望舒都不见有人应,蝉花轻轻碰了一下她,她才木木的转过头看着暮黎,然后迅速施礼。
望舒望女帝恕罪。
暮黎没事没事,也都累了。你把布样给我就好,大家都休息一下。这矿物加工不急在一时。看上去是现在的重复利用率提取率和工人的安全...没事...都去休息一下。
暮黎你们都穿着朝服不累吗?
蝉花可是你也一直没卸羽冠,见羽冠如朝堂。
暮黎嗯,你们回去换个衣服再来吧,反正时间还早。我再看看。
几个人没有一个动的,暮黎摇了摇头。
暮黎好,我以君主的名义命令你们,回去,换常服,顺便蔺司带几个矿样,望舒最好能多弄些布样。
【诺】几人退去,暮黎和蝉花坐在桌子前面看着散落的布样。暮黎纸上还有着密密麻麻的化学式,蝉花自是看不懂。帮她卸了羽冠,换上常服才看见手臂上的伤口。
蝉花这是?
暮黎蝉花...蝉花姐你要是不介意我就还这样叫你,没事了,都不渗血。
蝉花嗯,走了一个妹妹又多了一个,下次别做伤害自己的事。
暮黎还有,我想给自己,立个冢。就是图个念想,就在最近的花园,可以吗?
蝉花可以,当然。
暮黎拿着用布包起来,昨天一同让洛奇打印出来的文凭,和一身博士服,自己的论文,都放在一个木匣里。
暮黎我还想,放点女帝的东西进去。就...可以吗?
蝉花...可以。
蝉花的眼眶微红,捧着手里的羽冠递给她,又拿出一件与朝服制式完全相同,但颜色换做白蓝相间的衣服。
蝉花她说过,这是她最喜欢的一件衣服,君之仪容,威严,正派。可惜了,就是这颜色不可上朝堂。
暮黎君主的象征意义,还真是沉重。
随着衣服放进木匣,暮黎一下一下的把土盖上,自己拼了打半条命的拿到的前程,自己的成果,换言之还有她,努力了小半生和辛苦操持的国家,我们失去,我们也只能放下。
暮黎不知道怎样的机缘巧合,你就这么走了,不过,我答应你,我会做到我能做到的一切。
两个人站在一个矮矮的坟包前,暮黎拿过木板,在上面用毛笔写了几个字。
【不思前尘,不念过往,只求当下问心无愧。】
暮黎蝉花姐,我写字是不是没她好看。
蝉花挺好的,说实话,你跟她很像,你可以做到很多她做不到的,你的放肆,不拘小节...或许就是因为这样,她才选了你。有时候,连我也分不清。
暮黎不用分清,因为我们要做的事情,都一样。
两人稍微整理了一下,暮黎拿出几个布料,其他的进行分类,拿着一叠纸放在另一旁,神神秘秘的放在床下面。
暮黎姐,你可不要告诉他们,这可是我的私房钱。
蝉花好。
暮黎那,改日...能不能给我...也做个红糖馅的糖饼吃。
蝉花愣了一下,然后陷入沉默。两人挨过罚,受过打,暮黎她还是个馋嘴猫,无奈自己也学得一手厨艺,这红糖饼就是那时候她们最喜欢吃的。
蝉花好,你想吃什么,我就给你做什么,就今天吧,我现在就去准备。
暮黎有姐姐在,再也不会饿肚子。
【有蝉花姐,暮黎再也不怕太傅不给饭吃。】
暮黎走过去,抱着蝉花,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怀里的人的颤抖,轻咳了一下推开暮黎。
蝉花好了好了,馋,你们都是。
暮黎嘿嘿嘿,那可不。
人回来的也差不多,暮黎的目光锁定在望舒身上。
暮黎【nice,瓜,洛奇你看见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