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过的很快,一转眼一年就过去了。
这期间我和法令纹成为了好朋友,我们经常用影分身逃课,偶尔我们俩会互相指导,指导嘛,就是互殴?
在指导时,不是你赏我一个火龙球就是我赏你一个水刃斩,但是法令纹作为宇智波的天才,自然是开了写轮眼的,所以我很少赢他。
临近期末时,法令纹把我拉到学校的秋千旁,“我要提前毕业。”
“提前毕业?可是你才七岁?!算了,关我什么事,你毕竟是天才宇智波嘛。”我整理好被他拉皱的袖子。
“以你的实力也能提前毕业。”
我从包里拿出三色丸子给他,“可是我现在不想。”
他接过了丸子,咬了一口,“原君你知道生命的意义吗?”
“……”
“我在5岁的时候经历了第三次忍者大战,在这次战争中我看到没有任何关系的两个国家的忍互相厮杀。”
“父亲告诉我:这就是战争,是国与国之间的战争,没有仇恨的人会相互厮杀。”
“在三次忍者大战结束后,我一直在思考生命的意义。”
“为了知道生命的意义,我曾跳下悬崖。”
“最后我明白了,生命会生出,生命会死去,但生命同样能拯救。”
“或许吧。”那我出现在这儿又是因为什么呢?
我看了看周围,发现同学们都进教室了,“快要上课了。”
我与法令纹相视一笑,各自用了影分身之术。
我们俩逃出学校后,鼬就说“今天就不指导了,再见。”然后他就跑向了宇智波族地的方向。
“说起来我的苦无也快没有了呢。”
为了防止在大街上被人认出来,于是我特地用了变身术,变成了一个相貌平平的青年。
走进忍具店的门,就有一个穿着很中国风的大叔给我介绍忍具。
“大叔,我是来买苦无的。”
“哦哦,苦无啊,你跟我来。”
我刚想跟他走时,旁边的一把剑引起了我的注意。
镜面般的刀锋上的冷风,映照出我的脸,边缘灼热的刀锋中间凝聚着一点冷光,似乎在不停地流动,增加了尖锐的凉意。
那个大叔看我在看那把剑,“哦,那把剑很锋利的,你需要看看吗?”
我走过去慢慢摸着刀身,如初见所感一般,一样冰凉。
我放下手,“这把剑我要了,它叫什么?”
“它还没有名字,据说是某个已经亡了国的大名的藏物。”
“那……”我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自己手上有一阵痛意。
张开手一看,就看到手上鲜红一片,真锋利啊。
“把这把剑包起来,多少钱?”
“客人,1200两。”
1200两?这么贵!我天,这要把我的存款全取出来了啊?!
好肉疼啊。
我现在才135cm,在同龄人里也是算高的了,而这把剑大约在78cm左右,这把剑的重量也刚刚合适。
没有名字吗?那就叫霁别吧,这把刀长的还勉强可以看。
但是,这是剑不是苦无不是吗?我并不会用刀。